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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全书 -21
第九集:遁迹潜形 / 第一回:水庄夫人
次日一早,尚方映雪带同两名护身剑婢,亲自来到彩云阁见紫琼。
两名剑婢,一叫琴歌,另一人叫琴篥,是一对姊妹花,才十七八岁年纪。二
人从小跟随父亲琴珪习武,这个琴珪,乃庄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一手七十二路「
破天剑法」,直是出神入化,招中藏套,套中含式,变化多端,在当今武林中,
可说罕逢敌手。琴歌、琴篥二人年纪虽轻,却深得父亲琴珪真传,造诣已自不弱
。
紫琼看见尚方映雪突然来访,自当明白她的来意,连忙招呼她到自己房间说
话。辛钘打算跟随进去,却被紫琼摇头阻止,无奈只得懑然止步。
二人来到房间坐下,只听尚方映雪道:「姐姐,昨夜我将『灵宝神真秘法』
仔细看了一遍,内里并无什么媚蛊邪术等著录,典中只有一门夫妻阴阳调合之法
,名曰『太和合』。典中记载,按此法门施行,可以提升阴阳二气,令男女双方
催生无穷无尽的情欲,达至鱼水相逢,琴瑟和同之效。姐姐要找医治媚毒的方法
,很有可能就是指这个。」
紫琼柳眉轻聚,问道:「这阴阳调合之法是怎样施行?」
尚方映雪道:「倘若夫妻二人洞悉『灵宝神真秘法』,可自行屏气摄息,聚
敛真气而提升阴阳二气,增强体内的情欲。如果不曾修习此法,便由熟谙此法的
人书符咒水,作法附在身上,便可提升性欲。『太和合』原是兼善天下之术,主
要用作医治缺乏性欲,性生活失调的夫妇,不意竟成为妖孽害人之术!」
紫琼问道:「此术可有解咒的方法?」
尚方映雪微微点头:「是有的,但记载中的解咒方法,恐怕用在芫花仙子身
上难以成效。」
紫琼听见略一细想,便即明白她的意思:「说得对,霍离深得紫虚元君的真
传,精通『灵宝神真秘法』,他既入了魔道,自会另创一套魔咒,免得让他人破
解。而罗叉夜姬同是霍离的弟子,她的所学,自然和原本的『灵宝神真秘法』有
所不同。瞧来要解救芫花身上的媚毒,似乎越加困难了!」
尚方映雪摇了摇头,叹道:「据我所知,任何邪魔妖怪,都有自己一套咒语
锁住妖术,让人难以破解。倘若咱们擒得一名霍离的弟子或后人,能够从他口中
得知解锁的口诀,我倒有信心可以清除芫花仙子的媚毒。但这个又谈何容易,就
算能找到此人,那人也未必肯乖乖的把口诀说出来。」
紫琼点头微笑,说道:「玄女娘娘似乎早就料到此事,致会叫我与霍芊芊同
行,她和罗叉夜姬同出一脉,应该懂得解咒的口诀。」
尚方映雪愕然问道:「姐姐是说霍芊芊姑娘?」
紫琼颔首道:「正是她,霍芊芊就是霍幽的女儿,是霍离的后人。」
尚方映雪登时一愣,摇头道:「没有可能的,倘若她是魔宫的人,现在又岂
会安然无恙?会不会是弄错了?」
紫琼点头道:「应该没有弄错。是了,妳怎会这样认为?」
尚方映雪道:「姐姐应该知道,紫虚元君担心霍离遗祸苍生,曾赐赠一颗降
魔明珠给我家先祖,以这颗明珠来克制霍离,免得他胡作非为。而这颗降魔明珠
几百年来一直放在庄里,可说是咱们镇庄之宝。此珠法力高强,实是妖魔鬼怪的
克星,任那魔道如何高深的妖怪,方圆二十里内都难以接近,莫说是霍芊芊,便
是她父亲霍幽,只消一进入水庄二十里内范围,也会魔功尽失,修行殆尽。她又
怎会……」
紫琼连连点头,说道:「听妳这样说,霍芊芊的身分确实大有疑问,其实我
前时亦有察觉,发现霍芊芊的凡气极重,只是她的十二命宫却被人封闭住,连我
也无法算出来,这显然是她的父亲霍幽所为,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世。但这件事
暂且先放在一旁,目前首要的事,就是先行除去芫花身上的媚毒,不知映雪妳有
何解救的方法?」
尚方映雪道:「我昨夜也曾翻阅北冕天书,看看可有解救之法,书中却说,
只要取得解咒的口诀,先将魔锁解开,即令没有解毒的门径,亦可以把降魔明珠
放进……放进……」说到这里,已见她满脸红霞,欲言又止,最后像似鼓足极大
的勇气,继续低声道:「可把明珠放进下面,再和男人交媾,但……但必须要弄
至高潮,流出阴精,降魔明珠便会将魔毒慢慢吸去。若然毒性不深,只要一次便
可将体毒吸尽,从此弭患无形。但依我看,芫花仙子中毒颇深,谨慎起见,还是
多做几次较为妥当,方能确保无误。」
紫琼听后,禁不住轻轻一笑:「看来这份工作又要交给兜儿了。」
尚方映雪登时满脸通红,垂下头来想着心事。她虽然在天书早已得知,预知
辛钘将会成为自己的丈夫,而她更知道,辛钘命带桃花星,注定一生妻多子旺,
但此刻听得辛钘要和其它女人欢好,心里总觉有点不是味儿。
便在此时,突然敲门声响,接着听见琴歌在门外道:「禀告庄主,纪护法在
屋外候见。」
尚方映雪应道:「知道了,请纪护法稍等一会。」接着与紫琼道:「纪护法
是我弟弟纪东升的父亲,也是我同母异父的父亲。近日本庄和外间怨隙频生,这
半个多月来,他和几名弟子都住在庄外,探查可有对本庄不利的消息,再把讯息
由弟子送回来,今次他突然亲自回庄,恐怕是有重大事情发生。」
紫琼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阻碍妳了,关于芫花体毒的事,亦无须急在
一时,还是先把庄里的要事处理好才是。」
尚方映雪点了点头:「映雪明白,先行告辞了。」紫琼起身直送出房间。
琴歌、琴篥一直站在房门外等候,看见尚方映雪出来,便即跟随其后。
尚方映雪问道:「纪护法现在何处?」
琴歌回道:「纪护法说不便进来打扰,正在彩云阁大门口等候。」
三人走出彩云阁,便见门前柳树旁站着一个锦衣中年大汉,只见那人四十余
岁年纪,脸庞清秀,但一对眼睛却炯炯生光,目光灼人。
尚方映雪迎上前去,轻轻叫了声爹。这个中年汉子正是纪元维,他不但是尚
方映雪同母异父的父亲,更是庄内的顶尖儿高手,是个庄里上上下下敬服的人物
。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雪,点头一笑,说道:「我听庄里的人说,彩云阁来了几
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就是妳前时提起的人吧?」
尚方映雪道:「嗯!一会儿我介绍他们和爹认识。」
纪元维微笑摇头:「这事不用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处理。」
尚方映雪料知他今次回庄,必有什么要事商量,当下问道:「想必是有什么
重大事情发生了,若不然,爹又怎会亲自赶回来。」
纪元维说道:「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昨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同
时发生意外,铁掌帮有三名弟子,一夜间在春花楼被人所杀。虎形唐家一对男女
弟子,亦在赤鱼滩谈心时受袭,男的被杀,女的被奸。而沙平门昨夜同时有二人
被杀。而行凶者都是身穿咱们水庄的衣服,明着有人存心嫁祸,好让咱们顶罪。
」
尚方映雪问道:「天龙门呢?可有出什么事?」
只见纪元维摇了摇头:「至今仍没有天龙门被袭的消息。」
尚方映雪听后,嘴角绽出一丝微笑,说道:「不用多想,今次的事敢情是天
龙门所为,爹不用过于担心,他们这种笨得可以的愚蠢行径,又岂能瞒得过人,
早晚会被人识破的,咱们根本不用理会。」
纪元维却不是这样想,连忙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现在铁掌帮、虎形唐
家、沙平门等都认定是咱们所为,不用多久,他们势必连袂来攻。自古道:『有
备无患』。咱们必须防患未然,预先作好准备。」
尚方映雪颔首道:「加紧防备是应该的,但他们想要闯过石冲阵,相信并不
容易。天龙门今次有此举动,肯定是从奸细口中得知破阵之法,才会如此有恃无
恐。但他却不知道,石冲阵不比一般阵法,便是深通奇门术数之士,也未必能轻
易破解,况且天龙门更不知道咱们已识破他的奸计,早已将陈二宝擒拿禁锢。但
爹所说亦有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关于庄里调防的事,就有劳爹费点心思
,安排调动人手。」
纪元维微微笑道:「看来妳对此事已经成竹在胸。但话虽如此,一切仍是小
心谨慎为好。」
尚方映雪点头道:「女儿知道。对了,自从你离开水庄这段日子,娘终日挂
念着爹,今次回来,可有看见娘?」
纪元维听她提起母亲,心头不由一热,说道:「这次事件兹事体大,今早一
回来便马上找妳商量,仍没看见妳娘。」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还是赶快去见一见她吧,免得又让娘生气。」
纪元维道:「妳娘亲是个懂大体的人。」
二人分手后,纪元维马上召集庄内的领导人物,立即磋商防御的方法。纪元
维为人持满戒盈,直来深受庄内上下敬畏,众头领听完他的安排后,无不奉命唯
谨,分头行事。
卧云水庄住了近二千之众,几百年来,为了保护水庄安全,不分男女,十之
八九皆从小习武,骤听得敌人随时来攻,个个立时打迭精神,除了小孩和年纪老
迈外,庄上千余人均换上一身黑衣,全部劲装束结,把守各方,严阵以待,等待
敌人来犯。
纪元维将事情办妥,来到尚方夫人居处,一进入大门,便见夫人的贴身侍女
月兰正在厅子打扫,月兰看见纪元维进来,喜得满面生花,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
,躬身说道:「二爷,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纪元维点了点头,问道:「夫人起床没有?」
月兰回道:「早已起床了。夫人正在房间,二爷请稍坐一会,待兰儿去通知
夫人……」说话刚落,便隐隐听见环佩之声,一个高贵脱俗的美妇人已从内间走
出厅来,正是尚方夫人。
纪元维见她一看见自己,马上冻凌觜脸,全无半点喜容,不由微感困惑,立
即迎上前去,微微笑道:「一见面就这个嘴脸,莫非我有什么地方见罪于妳?」
口里说着,手已伸了出来,把她一只柔荑握在手中。
尚方夫人原名姓沈名君,十二三岁,开始跟随前任庄主尚方盟习武,并获尚
方盟传授「奼女培元玄功」,这门功夫原是尚方家的不传之秘,一如其名,是门
专为女性修炼的武功,向来传女不传男,沈君幸获传授,当然是深受尚方盟的青
睐,才会有此机遇。
过得几年,沈君日渐长大,出落得更加娇艳绝伦,庄上无人能及,追求者可
犹如过江之鲫,不住在她身旁穿梭往来。然在沈君心中,便只有尚方盟和纪元维
二人。
三人经过两年的走婚交往,年满十七岁的沈君,便和尚方盟先后生了两个女
儿,当时尚方盟已经年过六十。在这之前,曾和他相好的女子确也不少,但始终
没有和他诞下一男半女,而沈君竟为他带来两名女儿,其高兴可想而知,自然对
她更是疼爱有加。
而沈君和纪元维的事,尚方盟亦早已知晓,却没有因此产生不满,一女配二
夫,在走婚制度下,实在算不上什么一回事,况且他自知年事已高,倘若一日仙
去,也有纪元维照护她。便因为这样,一年之后,沈君又为纪元维生了一个儿子
。
这时,只见沈君轻轻甩开纪元维的手,抬起美目望了他一眼,冷冷道:「纪
护法德尊望重,又岂会有什么不对!」说罢纤腰一摆,回身走进内间。
纪元维听得眉头颦蹙,衔尾跟随,走进沈君的房间,掩上房门问道:「君妹
,究竟妳在生气什么?妳不说我又怎会知道!」其实纪元维口里虽说不知,但在
他心中早已恍然,还不是嗔怪他离庄半月,至今竟无一言半字,冷落了她。
沈君回过身子,正要说话,纪元维已伸出双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整个娇躯牢
牢抱住。沈君不料他有此一举,轻叫一声,柳眉紧聚:「你……你老大一把年纪
,还这般胡闹,还不放开我。」
纪元维置若罔闻,搂得她更紧,揍头到她耳畔,轻声道:「说给我知?我什
么地方开罪了夫人。莫非是气我离开了十几天,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伴妳,对不
对?」话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沈君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发软,只得抬起一对玉臂,轻轻围上他脖子,侧着
头求饶起来:「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痒……」
纪元维道:「嗯!君妹妳好香,十多天不闻其香,真让人怀念。」鼻嗅嘴舔
,把个沈君弄得肢摇体酥,无可奈何,只能无助地攀住身前的男人,任他予取予
求。
沈君越来越承受不住,而他的挑逗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啊!元维……」声
音凄楚哀怨,如泣如诉,一声声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纪元维听得兴动不已,伸出舌头不停在她耳孔舔拭。
沈君痒到极处,不住缩颈敛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抱紧,把那柔软丰满
的身子紧贴着他,连连哆嗦道:「不要再舔,我好难过,停了吧……」
纪元维见她难受,也不敢过火,依言停了下来,扳过她身子,双眼凝注着沈
君绝美的玉颜,只觉眼前这美人明明已三十多岁,但看起来足年轻了十年,依然
冰肌玉骨,绰约多姿。他知「奼女培元玄功」非但能助长内力,且能颜容常驻,
看来果真不假。纪元维瞧着她那无可挑剔的五官,一时也看得心醉痴迷。
沈君抬起螓首,痴痴的与他对望着,直至纪元维俯首封住的嘴巴,沈君终于
闭上眼睛,接纳他那跋扈骄横的舌头。
热情的亲吻,让双方同时窜起原始的欲望,纪元维再难克制心头欲火,手掌
移到她一边乳房,隔着单薄的衣衫,把个丰挺柔软的玉峰握在手中。
沈君轻轻颤了一下,胸脯贴着他挤了一挤,表示她多么喜欢这样的触摸。
纪元维五指包裹住丰满,徐缓把玩,只觉触手依然如此美好,依然如此丰硕
饱满。纪元维和她相好二十年,仍是被这美好的感觉深深迷住,他一面和沈君深
吻,一面尽情取悦她。
沈君正是狼虎之年,怎经得他如此挑逗,况且眼前之人还是她深爱的男人,
当下缩一缩身子,逃离他的亲吻,张着迷离倘恍的眼睛,轻声道:「到床榻好吗
?」
纪元维自当不会拒绝,扶着她的纤腰,徐步往床榻走去。沈君亲昵地依偎着
他,与他坐在床沿,相抱相拥,又再亲吻起来。
不移时,二人情兴越发旺盛,彼此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沈君玉手挪移,摸
到他胯间,只觉玉茎硬撅撅的竖得老高,才把弄一会,便见纪元维仰天而嘘,一
脸舒爽。沈君与他微微一笑,这个笑容既温柔又充满诱惑力。美丽女人多会拥有
敏锐的认知力,明白男人都是感官上的视觉动物,美貌和献媚,却是俘掳男人的
最佳武器。
纪元维早已习惯沈君的爱抚,而每次都能让他舒服入骨,美快难言。纪元维
忍耐不住,两三下便将裤子脱去,一根粗壮硕大的东西立时弹跳而出。
沈君见着也微微一怔,没想他今天竟会如此兴动,还没开始已变成这个样子
,当下轻声说道:「你且躺下来,好吗?」
纪元维岂有反对之理,赶忙躺下,沈君背转身子,解开胸前的香罗带儿,一
会子工夫,罗衣宽褪,露出一身细白如粉,玲珑有致的娇躯。粉颈酥胸,桃腮杏
脸,无一不美到极处,直看得纪元维欲火大炽,心里暗暗赞道:「君妹果真天生
丽质,年将四十,身子仍这般美好,犹如少女嫩妇一般,我纪元维可能是前三世
修来的福分,今世方能有此人间艳福!」
沈君轻轻款款移身上榻,替他脱掉上身的衣衫,露出一身钢铸铁浇的胸膛。
接着倒伏身子,趴到纪元维胸膛上,眼闪秋波,含情脉脉的和他对视一会,方揍
近嘴唇,在纪元维的脸颊亲了一下,说道:「你这个想吃人的眼神,真叫人害怕
。」
纪元维淡淡一笑,说道:「妳所说一点没错,我正想一口将妳吃掉,但在这
之前,倒想先让妳吃一顿,认为如何?」
沈君一听,自当明白此话的意思,不由瞪了他一眼,佯佯不睬,缓缓低下头
来,吻着他腮颊,接着身子慢慢往下移,唇不离身的不停舔拭,当她含住一颗乳
头时,纪元维禁不住浓眉一紧,绽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沈君见他美快,当下牢牢
衔着,咂嘴弄舌,恣情吸吮。
纪元维被她弄得欲火焚烧,双手在她雪背恣意抚摸,粗嗄着声音道:「我的
好夫人,不要顾上不顾下,实在忍不住了!」
沈君抬起头来,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终于慢慢移动娇躯,樱唇吻过他肚脐
,舔过他的小腹,留下长长一条水路,最终抓着他痒处。沈君把眼一望,也不禁
心神一荡,暗里想道:「今天他因何如此动火,竟尔硬成这个模样!」随即提起
那根兀兀擎天碧玉柱,只觉满手燂烁,好不吓人!
纪元维给她拿住妙处,一阵美意直窜遍全身,龙枪不由连连抖了几下,瞥见
沈君吐出丁香,抵着棒儿来回洗舔,再见她手持枪杆,轻捏缓套,嘴儿一张,已
把一颗卵儿含入口中,有滋有味的吃将起来。
一阵快感划过纪元维的神经中枢,教他不得不呻吟起来。沈君一面含弄,一
面抬起眼睛,流波送盼,瞧着纪元维的脸部变化。
剎那间,彼此四目双接,各不相舍。纪元维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
,说道:「君妹,还有这颗头儿,也得施惠一下。」沈君和他相好多年,对他的
喜好厌恶,自当了如指掌。这时听见,却假笑佯嗔的瞪了他一眼,全不理会他,
依然故我,小嘴紧紧的含着卵囊,直吃得习习有声。
第九集一回完
第九集:遁迹潜形 / 第二回:故剑情深
纪元维见她置若罔闻,只顾在子孙袋上做功夫,真个忍无可忍,当下撑起身
躯,利落地将沈君扳倒在床榻上,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说道:「妳可知道这
样做,将会受到什么惩罚?」
沈君似笑非笑的瞪着他:「你想怎样折磨我,尽管使出来好了。」
纪元维将她大腿分开,立时妖花绽放,露出一个饱满丰腴的好物。纪元维将
下身压住她腿心,手持肉棒,兴致昂扬的把个头儿不住往花户磨蹭。
沈君给他弄得寸心荒狂,整颗心儿勃腾腾的跳个不停。抬眼一望,却见纪元
维正自龇牙咧嘴,一脸痛苦难耐之色,知他定是越蹭越起火,越难以自持,禁不
住「噗哧」一声,轻声笑了起来。
纪元维看见她这番做作,便猜上了几分,不由眉头一竖,腰板前挺,圆硕的
头儿挤开两片花瓣,旋即应声而入,已给那紧窄的甬道包裹住。
沈君被那巨大一撑,美意顿生,优美的小嘴倏地张开:「嗯!元维……」
纪元维在小穴门前停住,深吸一口气道:「君妹……妳真的很紧,便是处子
也比不上妳……」说着运起男根,轻抽慢送往深处挨进去,终于全根被甬道吞没
,分寸不留,再次停顿下来,喘道:「妳这门玄功果真厉害,让我每次进入都如
此艰难,若非那里早成一片汪洋,恐怕教我寸步难行!」
而沈君亦感花穴给他全然撑开,紧窒的膣壁却牢牢包裹住男根,且不停地跳
跃脉动,强烈的美意,让她兴奋得扭动纤腰,一对玉手抓紧他臀部,满眼润光的
盯住他道:「你在里面跳得很厉害,感觉越来越变得粗大了。」
纪元维把胸膛紧压住她双乳,凑唇贴着她小嘴道:「我的好君妹,这都因为
妳才会变成这样。」
沈君知他深爱着自己,明知故问地微微一笑:「因为我什么?」
纪元维望住她那满脸红潮的俏脸,在她樱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就是
妳太漂亮迷人之故。」说着弓起身子,大嘴一张,便将她一个乳房纳入口中,双
唇一紧,已含住那颗鲜红粉嫩的乳头,使劲地吸吮起来。
沈君嗯啊一声,发出一个满足的呻吟,十根玉指深深抓紧他两团股肉,胸脯
上抬,迎接他带来的美妙施予。
只见纪元维一面舔吃,一面握住另一个硕大浑圆的乳房,轮番交替把弄。在
他肆无忌惮的簸弄下,那对无法一把笼盖的丰乳,立时变得更形胀大,更加挺拔
。
沈君满足的呻吟声不住送进纪元维的耳中,教他变得更加自豪和疯狂。
好长的一轮亵玩,纪元维抬起头来,却见沈君兀自沈醉其中,微笑问道:「
很舒服吧,要不要再刺激一点?」
沈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伏在身前的纪元维,柔声答道:「都给你弄
得又红又肿了,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与此同时,沈君禁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这
一动作,登时牵动花穴的蠕动,膣室不住地收缩个不停,更惹得男根无法再停滞
不动。
纪元维深深的喘着气,倏地把肉具抽至穴洞口,忍着狭窄的痛苦,又再猛地
往里一送,重新贯入,巨龟毫不留情直点向花心,随着沈君的一声嘤咛,火烫的
肉棒亦随即在甬道来回抽戳。
沈君着实难以抵挡这股美意,只得晃动腰肢,抬臀相迎,迎向那根坚硬粗长
的肉棒。
纪元维抽送一会,接着挺直身躯,把她一对大腿用手扳开,当即溪壑毕现。
纪元维略一提气,沉臀往前一挺,巨棒又再一捣到底,咕唧咕唧抽插起来。每一
抽提,丰饶的汁液便即随棒带出,四下飞溅,弄得二人腿侧湿滑水亮。
一阵的抽送,已见大量甘露自花穴汹涌而出,一浪接着一浪,流淌个不停。
纪元维被水儿浇得肚皮尽湿,低头看见,直看得兴奋莫名,连忙架起她两条美腿
,搁在双肩上,疯狂奋勇奔驰。
沈君被他几番狠攻,一时抵挡不过,娇躯连连痉挛不息,只能无助地咬紧拳
头,死命忍着体内那股澎湃的快感。
好一会儿,纪元维才稍稍平复下来,放下她双腿,俯身趴到她身上,将脸凑
到她香腮,微微喘气道:「妳下面套得我很舒服,那又暖又紧的感觉,当真美妙
得很。」
沈君迷痴痴的听着,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对水汪汪的美眸望向
他,轻轻款款的道:「刚才你狠命的苦干,一定很累了,且歇息一会好吗?」话
毕伸出玉手,将他的脑袋徐徐拉近身来。
外貌美丽高贵的女人固然是好,但有这种情怀,能够体谅男人的女人就更是
可贵,更让人难以忘怀和眷恋!光是这一点,便教纪元维爱慕殊切。
纪元维顺势吻上她的朱唇,沈君绽开小嘴,热情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
不住伸入对方的口腔,彼此挑逗含弄。
良久的拥吻爱抚,把二人再次推上欲潮的顶峰,气息亦渐渐沉重起来。沈君
见他下身始终不动,微感难耐,收回舌头道:「你还不想动吗?」
纪元维见说,嗤笑道:「果然忍不住了。妳想要不难,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吗?」
沈君含笑瞪着他:「我可不中你计,先说出来听听。」话毕,沈君的玉手已
移到他胯间,纪元维不知她有何企图,遂将身子微微一就,顺着他身躯移动,肉
棒实时脱出水洞。
纪元维仍没说话,已觉肉棒忽然一紧,竟给她牢牢握在手中,沈君拿握住硬
物,轻套慢捋,温柔地把玩起来。纪元维爽得连呼几口大气,皱紧眉头道:「妳
这个举动会相当危险,一个不好,随时都会给妳弄出来。」
沈君微微一笑:「我有信心你不会如此不济。」接着她把头儿塞回穴眼中,
却不深进,只把小穴牢牢咬住龟头,五根春葱玉指依然握紧玉茎,来回套动,轻
声问道:「怎样,感觉舒服吗?」
纪元维咬紧牙关,把头一点:「妳就是懂得折腾人,倘若我还以颜色,恐怕
妳未必抵挡得住。」
沈君笑道:「那你就拿出本领来试试,看是否如你所说一样。对了,你要我
答应你什么事?」
纪元维说道:「我没什么要求,只希望妳……再……再为我多生一儿。」
沈君连忙说道:「我可不能自毁誓言,你因何不体谅我!」
纪元维摇头叹道:「当年妳为了修炼奼女培元玄功,免得怀孕而导致走火入
魔,才会答应尚方盟不再生孕。但现在尚方盟已经不在,妳的玄功亦有八九成火
候,便是停止修炼,倒也无伤大雅。」
沈君坚执道:「我距离功满之日已不远,又岂能半途而废!元维,过得几年
再谈此事好吗?我答应你,到时我会认真考虑。」
纪元维听后,知道以她的执拗性子再多说也是枉然,况且她的说话亦不无道
理,叹道:「既然妳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盼妳能记住今日的说话,不要再
令我失望。」
沈君嫣然一笑:「这种事你有能力勉强我吗?」话毕,放开手上的肉棒,美
臀往前一抬,搁在洞口的男根立即顺水而入,徐缓将膣室填满。
纪元维一阵舒爽,随即慢慢抽送,再次俯下身躯,性感的双唇寸寸移动,滑
过她晶莹滑腻的肌肤,接着来到那两片优美的唇瓣。
沈君主动张开口唇,接纳那贪婪的来客。不消多久工夫,又再一轮激情缠绵
的热吻。
青筋暴胀的肉棒轻缓地滑动,温柔中却夹杂着叫人难耐的折磨。沈君越来越
发难受,浑圆的臀部开始不安地晃动,迎向他的深入,娇柔细软的声音直送入他
口中:「你……你这样弄得人家很难受,可以快点儿吗?」这一声催促,说得蚀
人心魂。
纪元维闻言,不由得心神一醉,忙将她的香舌纳入口中,着情含弄几遍,方
抽离嘴唇,嗄声问道:「为夫愚昧,不明白妳意思,到底想我哪处快点儿?」说
话间,他不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故意停顿不动,只把个巨物深深的抵住花心,
再次封住她樱唇,犹如饕餮之徒,毫不知足地吸吮她口中的芬芳。
沈君被他惹得满肚欲火,纤腰摆动,春水流个不停,实在难忍难熬,轻声与
他道:「你明知故问,别再逗我好吗?求你动一动。」
纪元维有心戏弄,不为所动:「快说清楚想我动什么?不然咱们就这样耗着
。」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想动,要不怎会连声音都嘶哑起来。
只见他略为抬高上身,右手虎口大张,握住一团丰满绵软的乳房,托着她的
浑圆往上推揉,一个美乳顿时给他弄得形状百出。
沈君被他挑逗得头仰气喘,拱起上身不停摇摆挣扎,纪元维仍然不肯放过她
,还用下身将她牢牢压在床榻上,让她半点动弹不得。接着改用指头把乳尖箝住
,搓揉捻弄,尽情挑诱,口里催促道:「快说吧,我喜欢听。」
一声清脆的娇啼自沈君口中绽放,她岂会不明白他的用意,明着是要自己说
出那些难听的淫语,既然心爱的男人喜欢这样,她亦只好遂其所愿,终于低声道
:「人家好难受,快动动你的大宝贝,求求你。」
纪元维仍感不满意,两根手指加重力度,每捏一下乳头,沈君的身子便抽搐
一下,随即又道:「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再说明白些。」
沈君不禁微微生气,苦于下体给他满满的胀塞住,其痒难熬,加上由乳房扩
散全身的快感,不住吞噬她每一个细胞,逼得她不能不叫出声来:「嗯……不要
……我不要这样,求你了……」
可恨的是,不论她如何求饶,如何扭动浑圆的美臀,但埋在甬道的男根始终
丝毫不动,强烈的搔痒,当真要让她发疯了。
纪元维见她依然不肯说,遂加多一只手,分握她一对乳房,肆意把玩,追问
道:「没想妳如此忍得住,看来真是想和我耗下去了。」
沈君给逼出了一身香汗,体内的骚动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渴望让她不能不屈
服,玉手盖上他一对手背,微微使力挤压,好助他蹂躏自己一对乳房,口里终于
道:「干我,用你那根大阳具插我。」
平素端庄漂亮的沈君,终于说出如此露骨的淫言媟语,纪元维满意地一笑,
说道:「插哪里,妳得说清楚呀。」
沈君既然已豁了出来,也不在乎这一点点,说道:「插我的阴道,人家想你
狠狠的插我,越狠越好。」
纪元维听得大乐,俯下头亲吻她一下,当即抬高下身,将巨棒抽至洞口,继
而沉身用力往里狠插,硕大的龟头狠狠碰着深处的一团美肉,光是这一深插,沈
君已忍受不住,「嗳」一声哼唷起来。
这一回抽送,既狠且猛。沈君自从练得玄功,花穴本就又紧又窄,现给男人
一连抽捣,体内急欲宣泄的淫火猛然升腾,导致她膣道不停地收缩,紧紧绞住那
根粗壮的肉棒,充沛的花汁,随着抽动被挤得「滋滋」直响。幸好纪元维内力深
厚,能放能收,假若换作他人,恐怕早已一泄如注,卷甲而降。
纪元维奋勇加鞭,提起那对修长的美腿,不住价狠命疾捣,每一冲刺,便把
沈君撞得荡荡悠悠,乳浪滚滚。
从沈君口中发出的娇吟,莺声宛转,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缠绵悦耳
,直教人听得浑身酥软,血脉贲张。
纪元维深吸一口大气,胸膛因激情变得起伏不定,颤着声音道:「君妹……
妳……妳实在太诱人了,叫我怎舍得停下来。」
沈君被那巨物一下一下的无情抽插,整个阴道直美得难以言喻,大半个月的
空虚,实时一扫而空。沈君双手扳住自己一对大腿,将那迷人的小穴淫荡地展现
在男人面前,水汪汪的眼睛盯住他道:「那……那就不要停,继续使力干我。嗯
!好深……」
纪元维杀得兴起,索性抬起她的丰臀,弓起马步,从上往下杀将进去,宛如
舂米似的。
沈君抬眼一望,不由看得火动情涌,欲火高烧。只见那根青筋盘缠的大棒,
正自如疯如狂的乱舂,每一抽提,淫水便随棒扯带而出,沿着小腹往下流。如此
猥亵的情景,直看得她淫兴大发,伸出玉手绕到他胯下,温柔地掌托着他的子孙
袋:「元维你好勇猛,再用力一点,狠一点,人家就快要去了……」
纪元维听见,当即大开大合使劲冲杀,立时弄得「啪啪」之声大作,花露四
溅。
果不移时,已见沈君全身僵硬,几个抽搐随着高昂的娇啼,终于丢了个尽兴
,软倒在床榻上。
这时的沈君双目紧闭,满脸酡红,尽是餍足欢愉之色,在她那完美无瑕的五
官下,更显得惊艳绝伦。纪元维一时看得痴醉不已,连忙抽出肉棒,一个跨步,
骑到沈君的头上来,手握巨物,将个龟头抵到她嘴前,嗄声说道:「用口帮我弄
一回。」
沈君闻言,徐徐睁开眼睛,已见一颗鹅卵似的大龟头落在眼前,当下也不思
索,樱唇启张,连水带浆的含入口中,同时随手接过肉棒,手口相配,大肆吞吐
起来。
一股强劲的快感奔窜纪元维全身,健硕的肌肉接连抖动了几下,声音也发喘
起来:「好……好一张厉害的小嘴,怎地让人如此舒服……」
沈君一面施展口技,一面抬起眼睛,眼见爱郎攒眉咧嘴,犹苦带乐,知他已
兴奋到极点,便即加紧几分功夫,虎咽狼吞,直吃得双颚酥麻,方肯停口,与他
说道:「你且躺下来,今回由我在上操持。」
纪元维听得此言,自无反对之理,一个挪移,已朝天卧定。
沈君跨身上马,手持龙枪,将那头儿紧抵玉门,随见她身子往下一沉,硕大
无朋的家伙立时登堂入室,一送到底。
二人同感一阵美快,纪元维叫道:「依然这么紧,真是舒服……」
沈君被巨物撑得痛快淋漓,娇躯不由微微一颤,稍一定神,待得体内的骚动
稍微平服,才开始晃动身躯,不料只是来回几下,大量汁液已从紧窄的花穴汹涌
而出,顺着棒儿涓涓而不。
纪元维见着,咧嘴一笑:「妳今天似乎特别敏感,究竟是什么事?」
沈君微带喘息,摇头道:「我……我不知道,但……但真的很舒服。」
纪元维又是一笑:「这是一件好事,只要舒服就行。妳把身子往后一些,我
想看看与妳交合的情景。」
沈君听见并不感到诧异,爱郎的喜好,她又岂会不知,便是他不说,沈君亦
会主动展示给他看。但见她双手往后一放,支撑住上身,挺起下身,一幅美景登
时跃入男人的眼中。
纪元维瞪眼凝视,心脏旋即慢慢加速,如此淫秽诱人的画面,焉能叫他不为
所动,焉能不兴奋。纪元维再也忍受不住眼前这诱惑,用手抓住她双腿,下身徐
缓往上挺动,只见肉棒一进一出,不停往内里冲刺,数十下过去,动作变得越来
越快:「啊!太美妙了,妳的小穴真紧……」
沈君也不甘示弱,同时凑上臀部相迎,一时你迎我送,彼此合作无间。
纪元维哮吼一声,突然撑身坐起,伸手将沈君抱入怀中,喘着大气道:「我
快……快受不住了,妳躺下来,让我再好好爱妳。」
沈君使劲地抱住他头颈,不停上上下下晃动身躯,说道:「就这样干不好吗
?我不想和你分开,喜欢这样抱住你。」
纪元维连忙点头:「不会的,我不会放开妳,我会一直抱住妳,听我说。」
说话一落,将沈君抱紧,一起倒回床榻上,庞大魁梧的身躯已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跟着腰臀晃动,怒胀的肉棒再度在她下体进出。
而每一抽送,沈君便在他臂弯发出一声娇吟。纪元维吻着她颈窝,动作的速
率亦逐渐加快,灼热粗长的阴茎,不住摩擦着她体内柔嫩的肉壁。
沈君终于承受不住,腰肢微微挣扎,打算逃出这股让人发狂的快感:「嗯!
我……我不行了,啊……人家又要去……」
然而,纪元维却紧紧箍住她,喘道:「再忍耐一下,咱们一起来。」
沈君只得咬牙死忍,但随着狠猛的戳刺,又教她怎能忍得住,一阵销魂的高
潮铺天盖地般袭来,强烈的兴奋使她全身绷紧,膣室亦随着战栗连连收缩,一下
接住一下,亲热地吮着男人的巨物。
纪元维如何受得了,当下双手推高她一对玉腿,下身加紧发力。
沈君在他狂野的撞击下,强猛的快感几乎让她昏了过去,只能无助的握紧他
双臂,口里不停叫着爱郎的名字。
纪元维单手支撑上身,一手揉搓着饱满的乳房,运起巨棒,如疯如狂的在她
体内进出,清脆的拍打声应合着他粗哑的低吼,显然是作出最后的冲刺。
果然听得一声沉重的呻吟,粗长的男根紧抵在深处,几个抖动,火烫的浆液
直喷而出,满满的灌进她花房。
二人相拥抱作一团,待得高潮渐退,纪元维一边亲吻她俏脸,一边说道:「
半个多月来的积蓄,今日一古脑儿全给妳掏空了……」
沈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道:「你这趟回来会逗留多久?」
纪元维听后,便把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遇袭的事说了,接着道:
「今次的事明着是有人存心坑害,嫁祸于咱们,为了预防万一,我会留下来应付
一切。而我已派遣刘忠在庄外负责查探,看看是谁人所为。」
沈君摇头叹道:「自从映雪继承庄主后,不利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也真难
为映雪了!如何说你也算是她半个爹,多多担负些吧。」
纪元维道:「妳放心好了,我自当理会。」
第九集二回完
第九集:遁迹潜形 / 第三回:遁迹潜形
待得尚方映雪离开紫琼的房间,前脚去了,辛钘后脚便来,身后还跟着霍芊
芊。只见辛钘皱紧眉头,与霍芊芊道:「我来找紫琼说话,妳老是跟着我不放作
什么?果然是狗皮肤药,一点没错!」
霍芊芊噘着嘴儿,说道:「我也来找紫琼姐说话,不可以吗?」
紫琼微微一笑,上前牵着霍芊芊的手,向辛钘瞪了一眼,道:「你总爱和芊
芊拌嘴舌。对了,庄主已和我说了解除媚毒的方法。」
辛钘喜道:「这样就好了,芫花从此就不用再受苦了。」
霍芊芊道:「既然是这样,咱们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叫芫花来这里好吗?」
紫琼道:「不用心急,要解除芫花身上的媚毒,还要妳帮忙才行。」
霍芊芊茫然不解,指着自己鼻子道:「我……我又不懂解毒的方法,能够帮
什么忙?」
紫琼摇了摇头,微笑道:「这次非要妳忙帮不可,待我慢慢和妳说。」接着
将尚方映雪的说话与二人说了。
霍芊芊听后一呆,说道:「原来下毒的人是……是我父王的师妹。」
辛钘笑道:「妳想和咱们在一起,从今以后就要辨明邪正。论语有云:『择
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不要怙恶不悛,死不悔改。」
霍芊芊听得此话,暗地一喜,自忖兜儿这样说,是不是已经接受我了?心中
虽喜,但见他言语老气横秋,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心头微感有气,不忿道:「
你文诌诌的啰嗦个什么,我……我哪里不辨邪正?」
辛钘瞪大眼睛道:「还说没有,妳父女合谋要夺我龙种,痴心妄想要诞下什
么旷世魔罗,统御玄黄。这等鬼蜮伎俩,难道就是正派所为吗?」
霍芊芊道:「我是父王的女儿,自然要听他的说话,这样有何不对。」
辛钘摇头道:「天魔罗是魔界之主,荼毒生灵,妳听从他作坏事,就是助纣
为虐。『大义灭亲』这四个字,相信妳该明白吧。」
紫琼看见二人争持不休,说道:「兜儿为人辩口利舌,芊芊妳就是磨破嘴皮
,恐怕也说不过他。关于解咒的口诀,妳能够帮忙吗?」
霍芊芊道:「我父王每一个魔咒,都有不同的咒语和解咒之法,只是父王从
来没有教过我,我虽然想帮忙,但……」
紫琼说道:「妳误会了。我并非要那解除媚毒的咒语。一如武林上的流派,
都有他们独有的武功和诀窍,而据我所知,魔门亦有各自的咒窍,我需要的便是
这种咒语。」
霍芊芊沉思一会,忽然喜道:「我知道了,父王教我进出夜魔崖的咒语时,
曾对我说过,念开门咒之前,必须先念破天咒。当时我不明白,就问父王为何要
这样做。父王说懂得施法起咒的人极多,而有一些寻常的咒法,都会彼此互用,
因此魔道各派都有自己咒语,用来锁住施法的咒语。」
紫琼点头一笑:「没错,我要的便是妳说的破天咒,因为芫花的媚毒已被破
天咒锁住,只要能解开此咒,芫花就有救了。」
霍芊芊道:「这个我倒知晓,我现在就念给妳知。」
紫琼心想,这个小妮子果然天真得紧,全没半点机心,当下说道:「这是你
们魔门的咒语,妳说给我知,不担心我用来对付妳爹么?」
霍芊芊一怔,随即笑道:「紫琼姐妳这么好,又怎会加害我爹呢。」
紫琼摇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芊芊妳可不要轻易相信人。这样好了,妳
也不用念给我知道,到时妳只要在旁解开破天咒就可以了。」
辛钘问道:「尚方庄主何时为芫花解毒?」
紫琼道:「你刚才没听清楚吗?解毒的人并非尚方庄主,应该是你。到时她
会将降魔明珠交给我,只要芊芊解开了破天咒,你就可以和芫花合体交欢,必须
要让她产生高潮,把体内的魔毒发放出来,那时候明珠便会将魔毒吸掉。尚方庄
主对我说,芫花因中毒已久,为求稳妥着想,须得多做几次才行。」
辛钘搔头一笑。紫琼接着道:「现在庄里可说是四面楚歌,八方受敌。天龙
门与鄂州刺史杨冒合谋,打算夺取卧云水庄这块福地,竟使人杀害铁掌帮、虎形
唐家、沙平门三家的人,用意是嫁祸卧云水庄,看来不用多日,这四家门派势必
联袂来攻。此事体大,非同小可,一个处理不当,卧云水庄极有可能因此澌灭。
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依我看待此事平息后,再为芫花解毒。」
霍芊芊道:「原来庄里发生了这样大事情,但我刚才看见庄主泰然自若,像
个没事儿似的。」
紫琼微微笑道:「莫看尚方庄主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实是个少有的女中豪
杰,虽矢石至前,却临危不挠,大有视死如归之志,其壮志贞情,真可与青松白
玉比质。」
辛钘道:「既然水庄有事,咱们可不能袖手旁观。天龙门如此可恶,不给点
教训是不行的,我现在就去捣他一个稀巴烂,要他们知道厉害。」
紫琼摇头道:「咱们自然要帮忙,却不是像你这样乱棒胡敲。你这样任性妄
为,只有将事情越弄越糟。更何况卧云水庄在武林上亦颇有地位,胡乱上门捣乱
,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名头。」
辛钘想一想也觉有道理,毕竟这事并非个人恩怨,实关联到江湖上的声名,
弄得不好,确实有毁水庄的声誉。
只见紫琼又道:「要立不败之地,就必须懂得杜渐除微,防患于未然。你可
记得水庄还有两个人质在他们手上,咱们首先要将二人救出,免得受其箝制,这
才是正道。」
辛钘一拍大腿:「没错,咱们先去救出二人,一来免得受他们虐害,二来可
以立威,教他们知道厉害。这等闭门遭劫的丑事,谅他们也不会向外宣扬,有损
自己声名,届时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家知,妙极,妙极!」
霍芊芊笑道:「咱们若能够帮庄主救出二人,她一定会很高兴。」
辛钘说道:「是我和紫琼,不是咱们,妳就留在这里不要乱跑,免得在旁碍
手碍脚,坏了我的大事。」
霍芊芊不依道:「为什么我不能去,我不会坏你们的事,让我去吧。」
辛钘瞪着她道:「我说不行就不行,假若妳出了事,芫花怎么办,到时谁来
念破天咒。」
霍芊芊听见此话,如何再忍得住,当下发作起来:「你竟敢诅咒我,我……
我会出什么事。你这个人怎会如此凉薄,只会利用人,利用完便随手抛弃,你到
底是人不是。」
辛钘把嘴一翘,说道:「我这样都是为妳好,不识好人心。」
霍芊芊道:「你这是对我好么?到底我有什么地方惹你鄙厌?」
紫琼看见二人对吵不休,再见霍芊芊一脸无辜的模样,真个又好气又好笑,
便即说道:「好了,不要再吵了,咱们大家一起去。有我在芊芊身边,相信不会
有事的。」
霍芊芊向辛钘啐了一口:「看在紫琼姐分上,今次我不和你计较。」
辛钘笑道:「妳要计较也可以,尽管放马过来,难道我会怕妳不成。」
三人把要到天龙门救人的事与芫花说了,到了二更时分,便遣人告诉尚方映
雪要到外面走走。尚方映雪听了,她虽知紫琼神通广大,小小的一个石阵,又怎
能难到她,但还是叫人为他们引路,并安排驳船送他们过湖。
离开卧云水庄,天色已黑,四周杳无人迹,淡淡的星光下,周遭景物只能隐
约可见。三人走出个多时辰,距离黄茅山已不到半里路程,天色却越发幽暗,便
连星月也没入云中,满天泛着紫红,显现是快要下雨了。
越接近天龙门,辛钘越觉意气高昂,精神振奋,而霍芊芊更是凫趋雀跃,走
起路来一蹦一跳的。只有紫琼依然白衣飘飘,默然缓行。
将到临近处,绿柳阴中便见一座好大的庄院,背山而立。霍芊芊问道:「前
面就是天龙门吗?」紫琼微微点头,忽听得一声锵鸣,寒光一闪,霍芊芊已抽出
手中短剑。
辛钘看见,皱起眉头道:「妳想做什么?咱们是来救人,不是来杀人。」
霍芊芊一怔,说道:「你没长眼睛吗?这样一座大庄院,里面的人必然不少
,你能担保不会被人看见吗?我这样做叫做有备无患,假若被人发现,在那人还
没来得叫喊时,我就一剑结果他,明白没有?」
紫琼在旁听见忍俊不禁,辛钘登时加额摇头,问道:「倘若不是一个人,而
是被数十人发现呢,妳这柄生锈剑能够杀多少人?」
霍芊芊气道:「你不要乱说,这是我父王给我的寒水剑,听父王说它是寒铁
打就,真个斩人无血,削铁如泥,是世间罕有的宝剑,你竟敢说是生锈剑!要不
要我斩你一剑,看看是否见血。」
辛钘啐道:「妳有种就试试看,要是斩我不死,可有苦头妳吃。」
紫琼一笑,挽着霍芊芊的手,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今日咱们只能悄悄
将人救出,决不能持刀动杖,公然动武。妳说得很对,现在天龙门确实有不少人
,但要令这些人不发觉咱们,还是可以的,妳信不信?」
霍芊芊虽然心存疑惑,可是见紫琼说得如此坚定,也只好相信了,点头问道
:「紫琼姐既然这样说,必定早就有了计较,到底是什么方法?」
紫琼轻轻一笑,说道:「妳先收起短剑,一会我会施展隐身术,你二人只要
握住我的手,记得千万不要放手,其它人就无法看见咱们了。」
霍芊芊喜道:「原来紫琼姐也懂得隐身咒,这样就好了。」
辛钘问道:「莫非妳父亲也懂得隐身术?」
霍芊芊点头道:「他当然懂得,莫说是我父王,就是罗叉夜姬也曾用过此法
进入我房间。当时她突然在我跟前现身,把我吓了个半死。」
紫琼和辛钘对望一眼,彼此同一心思,罗叉夜姬既能隐藏魔气,又能施展隐
身术,教人难以察觉。莫非她早已接近身边,而咱们却浑然不知?
距离天龙门不远,紫琼施展仙法隐去身形,霍芊芊在旁见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禁问道:「紫琼姐妳在哪里?」
忽听得紫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就在妳身边,把妳的手给我。」
紫琼一手一个牵着二人,说道:「大门已经关上,咱们由墙头进去。」
霍芊芊低声道:「这样高我怎能跳上去!」
辛钘笑道:「那么妳就留在屋外,不用进去了。」
紫琼伸手围上她的腰肢,说道:「我能够驾云送妳来江南,小小的一堵土墙
,又岂能难到妳和我。」
霍芊芊笑道:「没想紫琼姐的法术这样厉害,看来比得上我父王。」
辛钘说道:「紫琼的法术正大堂煌,怎能和邪魔妖孽相提并论。」
霍芊芊听得气冲脑门,正要发作,紫琼连忙道:「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你父
亲乃魔界之主,本领自然比我强,我又如何及他。」
紫琼扶着霍芊芊,使起飞身托迹轻轻一跃,三人已上了墙头,环眼一望,屋
前却是一个大广场,几个天龙门弟子正在大门口巡哨。跳下高墙,紫琼低声说道
:「卧云水庄两位姑娘在西首的大屋,一会无须进屋,免得穿堂过室多费时间,
咱们从屋顶去就行。」
霍芊芊心中奇怪,低声问道:「紫琼姐怎知她们在西首大屋?莫非又是法术
吗?」
紫琼自不会说明原因,凑近她耳边低语道:「我出自道门,也略懂三奇八门
之法,才可以算出来。」
三人绕到屋旁,悄悄纵身上了屋顶,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跃过几栋大屋,
来到西首一个院落,紫琼停下脚步,轻声道:「那两位姑娘一个在二楼,一个在
地下密室。现在先救出二楼的姑娘,免她多受蹂躏。」
辛钘问道:「难道她正被人欺凌虐待?」
紫琼道:「天龙门门主华贯南实是个绵中刺、笑里刀的人,外表装着一副正
气,内里却阴毒无比,为人贪花恋酒,好色成性,骤然手上多了两个花一般的人
质,你道他会忍得住吗?」
二人听了均是一怔,霍芊芊道:「这样说,她正在被那门主……」
辛钘道:「那还用说。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非要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紫琼算出现时屋内共有多人,当下说道:「现屋内有五名天龙门弟子守在楼
下,倘若由正门进屋,这些人虽然看不见咱们,但大门无缘无故自动打开,不免
让人起疑,看来我要施法将这些人迷倒才行。」
辛钘见她不打算穿墙而入,已明白她的顾虑,不禁往霍芊芊瞪了一眼,心中
骂道:「都是妳这个臭婆娘,若不是妳,我和紫琼早就进去把人救了。便与紫琼
道:「把这些人迷倒可便宜他们了,这伙牛鬼蛇神若不受一点苦头,实难消我心
头之气。就由我现身直接闯进去,先将楼下这些人痛揍一顿,再到楼上拾掇那个
猪猡。」
紫琼掏出手帕交给辛钘:「这方法可行,但你必须将脸蒙起来,不要让他们
认出咱们是水庄的人,多生事端。还有下手轻一点,不要弄出人命。」
辛钘道:「我理会的,妳只想在旁暗中相助,江湖的事就由他们自行解决,
不想介入其中,对吗?」
紫琼摇头道:「并非全为这个原因,现在卧云水庄正当多事之秋,颇受外间
江湖非议,此刻如行事过于极端,其声誉便更难挽回,在这艰屯之际,必须以静
制动,万事小心谨慎,不可再旁生枝节,授人以柄,明白没有?」
辛钘蒙了嘴脸,三人来到大门,只见辛钘大步上前,抬手轻轻敲了几下,听
得屋内脚步声响,大门随即开启,一个中年汉子看见是个蒙面人,怔得一怔,腰
间忽地一麻,已被辛钘封住了「京门穴」。
只见辛钘反手抽出双龙杖,便往屋里冲去。那大汉虽被封了穴道,无法动弹
,但口却能言,便欲喊叫,紫琼看见,在后顺手补上一指,封住他哑穴,摇头暗
叹:「兜儿真是个胡涂蛋!」
那名大汉只觉胸口给人一戳,穴道登时被封,却不见身前有人,一时不知究
里,百思不解。
紫琼携着霍芊芊的手走了进去,看见堂上横七竖八的倒卧着数人,个个不住
在地上打滚,瞧那些人的神情,显然是痛楚不堪,但奇怪的是,只见人人张大嘴
巴,却听不见呻吟之声。紫琼看了一眼,便明白其理,敢情是辛钘使用截脉手法
,同时封了众人的哑穴,让他们做声不得,免得惊醒了楼上的华贯南。
辛钘将手上双龙杖插回腰间,回头四望,却看不见紫琼二人,方想起紫琼已
然隐身,自然是看不见,当下轻声问道:「妳们在哪里?」
说话刚落,便听得紫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咱们在你身边。」辛钘知道她
正以「念心秘语」和自己说话,便向紫琼做个眼色,叫她先行上楼,自己随后跟
来。
辛钘恐怕这些人强忍着身上的痛楚,跑出屋外求救,便逐一将各人的「中府
穴」封住,再把大门掩上闩好。当他上到二楼,却见一个好大的厅堂,厅旁有一
个偏门,相信是通往里面的房间。辛钘也不多想,抬步走了进去,里面果然有一
个房间,且房门已经开着。
当辛钘走进房间,一看之下,不由怔了一下,只见床榻上有着一对男女,全
身赤裸。女的年约二十上下年纪,长相身材相当不错,正在朝天仰卧,双腿大张
。再看那个男人四十来岁,方面大耳,虬髯满腮,看他这副长相,不问而知,此
人必是华贯南无疑,见他却直着身躯,跪在女子的身下,胯下的阳具还插在那女
子阴户中,已没进了半根,而他的左手却往前伸着,仍牢牢握住一个乳房。
辛钘看见二人僵着身子,全身动也不动,如被人点了穴道似的,便知是紫琼
的所为,笑道:「紫琼,他们是被妳封了穴道吗?」
说话方讫,忽见紫琼和霍芊芊在眼前出现。紫琼微微笑道:「我只是施法将
二人身体定住,这等淫污秽臭的情景,我和芊芊身为女子,可真不敢领教,打后
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霍芊芊在旁道:「可真难为情死了,我才不敢过去碰他们呢。」
辛钘见她粉脸飞红,当然心中了然,倏地脑子一转,实是个难得戏弄她的好
机会,便与她道:「这种功夫多费劲儿,我一个人岂能做得来。」一把牵着霍芊
芊的手:「妳跟我来。」
霍芊芊大吃一惊:「你……你想怎样?我……我不过去。」
辛钘说道:「有些事非要妳帮忙不可。妳呆答答的做什么?快来吧。」
紫琼见着辛钘似笑非笑的模样,已知他的用意,本想开口阻止,但回心一想
,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暗道:「要解开他和芊芊之间的芥蒂,这样鸡争鹅斗,也
未必不是好事。」
辛钘看见紫琼并无出言阻拦,胆子更盛,扯着霍芊芊走到床榻边,指着仍露
出在外的阳具,说道:「妳用手将那根阳具拔出来。咦……妳掩着眼睛作甚,快
干啊。」
霍芊芊摇头道:「为什么你不干要我干,我才不要碰他那行秽货子。」
辛钘叹道:「我知道这样很为难妳,我自己又不能动手,只好委屈妳了。」
霍芊芊一时不明其意,问道:「为什么你不能动手?」
辛钘正经八百道:「妳就有所不知了,我修炼的是纯阳无尚心法,只能碰触
女人的东西,却不能碰男人的东西,倘若碰着,便会神功尽失,从此以后,我下
面的东西再也无法抬起头来,难道妳忍心看着我这样。」
霍芊芊半信半疑,张着眼睛盯住他,见他一脸恳求之色,又不像作假。站在
她身后的紫琼反而忍受不住,险些儿笑出声来。心想:「兜儿这个鬼灵精,什么
『纯阳无尚心法』云云?真难为他说出来!」
辛钘见霍芊芊已有点摇动,当即催促道:「妳当作帮忙我,就忍耐一下好吗
?」说着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纤细柔嫩的小手慢慢移到华贯南胯间。
第九集三回完
第九集:遁迹潜形 / 第四回:略施薄惩
手指越来越接近那行货,霍芊芊肌犹栗栗,但为了心爱的情郎,要是他下面
真的站不起来,岂不苦了自己吗?想到这里,也只得傻乎乎的往前冲。当她指尖
碰着时,全身不由起了鸡皮疙瘩。
霍芊芊一咬银呀,把心一横,拇食二指已箍住外头的一截阳具,稍一加力,
只闻得「咕唧」一声,整根阳具携汁带水的弹跳出来,接着一道清流由穴中涌出
,当真淫秽之极。
辛钘看见得逞,真想大笑出声,但始终强忍着,微笑道:「妳怎地还握着不
愿放手,想为他套弄吗?」
霍芊芊一听,立时惊醒放开阳具,嗔道:「你胡说些什么!」
辛钘也不理会她,看见床榻周围都是脱下的衣衫,拾起一件女子衣服,将她
的裸躯盖住,向紫琼问道:「可以让她醒转过来吗?」
紫琼点头微笑,口里念念有词,旋即玉手一指,一道白光自她中指射出,射
向那女子的前额。
二人见那女子缓缓张开眼睛,辛钘喜道:「她……她醒了……」说话未落,
忽见那女子直扑向辛钘,双手牢牢围住他脖子,嘴里叫道:「给我……为什么要
拔出来……我还要,快插进来……」
辛钘登时呆在当场,张口无言。霍芊芊在旁瞪眼骂道:「喂!妳这个女人怎
地如此不要脸,还不放开手。」
紫琼说道:「她是服了淫药,所以才会这样。」话后走上前去,伸手在她头
顶轻轻抚摸几下。
只见那女子猛然清醒过来,连忙推开身上的辛钘,双手掩护着胸脯,瞠目问
道:「你……你们是谁,想……想怎么样?」
紫琼微微一笑,问道:「妳不用害怕,咱们是来救妳的,妳可是卧云水庄的
李萍儿?」
那女子点了点头,心中仍有些犯疑:「但……但我从没见过你们。」
辛钘见她放开自己,连忙跃起身来,见说便道:「咱们是卧云水庄的客人,
且在尚方庄主口中得知妳们被掳的事,所以才来这里救人,妳不用起疑。」
萍儿听后,抬头看看三人,却见辛钘英风伟烈,一脸正气,再望向紫琼和霍
芊芊,见二人美貌无双,实不下自己的庄主,心想若非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又岂
能和庄主相交,心里虽疑团未息,已不自觉信了几分。
紫琼接着道:「我知江翠云正在楼下的密室?萍儿妳先穿回衣服,咱们马上
去密室救人。」
萍儿微感犹豫,望了一眼辛钘。辛钘鉴貌辨色,向她一笑,背过身躯。
不用多久工夫,萍儿已穿好衣衫。紫琼道:「咱们去吧。」
辛钘连忙道:「多待一会,若不整治一下这个色鬼,我怕老天爷会骂我。」
紫琼一笑,摇头说道:「我可不和你胡闹,你自己留下来好了。」
辛钘劈手拉住霍芊芊,道:「妳得留下来帮我。」
霍芊芊掉臂不顾,甩开他的手:「我能够帮你什么,你还是自己来吧。」
辛钘岂肯放她走,双手一张,拦腰将她抱住,口里说道:「这个忙妳非要帮
我不可,没有妳可不成事。」
霍芊芊给他从后紧紧抱住,强烈的男儿气息直扑了过来,心中不由一荡,身
子酥软无力,何况这人是自己深爱的男人,此时此刻,莫说是要她留下来,便是
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亦在所不辞。
紫琼本就有意消释二人的芥蒂,回头看见这生模样,心中窃笑,说道:「兜
儿既然这样说,芊芊妳就留下来帮他吧,救人的事交给我好了。」
辛钘扯她回到床榻旁,说道:「我要妳留下来是有原因的。」一面说着,一
面将华贯南放倒在床,让他侧卧着,接着拾起地上一件男人外衣,「嗤嗤」几声
,便撕下几条布带。
霍芊芊在旁看得奇怪,问道:「你撕布条做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要将
他捆绑住,再弄醒他严刑敲打。」
辛钘摇头一笑:「这样有何乐趣可言,非常人就要做非常事。动手打他,难
道我不要力气吗。」说话间他已将华贯南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并把他的身躯向前
弯,犹如一只熟虾似的。
霍芊芊越看越感不解,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如何摆布。
只见辛钘将一条布带套住华贯南颈项,打了一个死结,把另一端布带交给霍
芊芊,说着:「现在由妳动手了,妳将布带绑住阳具根部,要用点力,不要让它
松脱下来。」
霍芊芊立时明白他的用意,掩口笑道:「你这人可真是调皮鬼,这个鬼把戏
也想得出来。」
辛钘说道:「这个还不算什么,一会妳就知道。快动手吧,要绑紧些。」
霍芊芊无奈,只好依言而为,先将布带拉得笔直,再索住阳根牢牢绑紧。这
时低垂的头部离阳具之间,已是不足一尺距离。
辛钘又取了一条布带,绑在背后的双手处,说道:「我抬起他一条腿,妳和
先前一样,将布带贴着屁股绑住子孙袋。」
霍芊芊忍不往笑出声来:「你当真俏皮得紧。」但想想果真有趣,便照他说
话做,可是子孙袋不同阳具,要绑紧实非易事,她一连试了几次,布带都滑脱了
出来,摇头道:「不行,里面两颗蛋蛋滚来滚去,很难绑得住。」
辛钘见她笨手笨脚的,忍不住道:「真是没用,妳用手将卵蛋往下捋,再拉
长子孙袋,把布带紧紧绑在卵蛋上面,有卵蛋卡住,就不容易滑下来了。」
霍芊芊问道:「这样他不是很痛吗?」
辛钘登时有气:「我就是要他痛,要不何须下这么大功夫。」
霍芊芊又是一笑,依言施为,当他握住肉袋时,只觉满手软绵绵的,一股淫
兴霍然攀升,禁不住揉弄把玩几下,几经辛苦,终于大功告成。
辛钘放下华贯南的大腿,直起身来,打量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微微笑道:「
这样他只要一动头部,布带就扯住阳具和子孙袋,若动双手,他就痛得更惨,妳
知道吗,这里是有个名堂的,前面这一式,叫作『颈长莫及』,后面那一式,叫
作『如臂使鞭』。」
霍芊芊掩嘴笑弯了腰,说道:「要是他前后不动,这两式岂不是没用。」
辛钘笑道:「我自有方法要他动。咦!还有一件事没做。」话后环眼四看,
见案上放着一个竹制的蟋蟀筒,便走将过去拿在手中,说道:「不想这厮竟然爱
弄这个玩意儿。」见那竹筒足有半尺余长短,一圈指粗,轻轻摇晃,发觉里面装
得有物,敢情是有一头蟋蟀在筒中。
他将竹筒交给霍芊芊,说道:「将这东西塞入他的屁眼处。」
霍芊芊看着手上的竹筒,呆着问道:「这样粗的东西,如何进得去?」
辛钘道:「妳下面这个洞洞很大吗?还不是藏下我这根大肉棒。而且很多男
人爱走后门,要是弄不进去,又何乐之有。」
霍芊芊听得猛然一惊:「不会吧,后面真的可以弄进去吗?」
辛钘气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妳还磨菇什么。他现在被施了法术,人事不
知,既不会挣扎,就是多用点力也不防。」
霍芊芊见他竖眉瞪眼,怕他气恼,只好听他说话。果然费了不少气劲,才把
竹筒插了进去。辛钘要她全根没到尽头,再把勒在股沟的布带压住竹筒尾端,让
竹筒无法滑出来。
一切停当,辛钘伸手在华贯南胸膛连点两下。霍芊芊问道:「他已经人事不
知,你还封他穴道做什么?」
辛钘微微笑道:「妳就有所不知了,我第一指是封了他的哑穴,第二指是我
的独门截脉手法,使全身血液倒流。只要他醒转过来,恢复了知觉,便会感到又
酥又麻,一时又疼痛不堪,任何人都难以忍受,到时他只要一扭动身子,好戏就
立即上场了。」
霍芊芊「噗哧」一笑,说道:「你真是的,这样恶毒的顽意儿,也亏你能想
出来。对了,你的截脉手法有人能解吗?」
辛钘摇头道:「相信懂得解的人不多,但我刚才下手并不重,三日三夜的苦
头是少不了,三日过后,到时自会解开。现在功德圆满,咱们找紫琼去。」
二人说着刚才的趣事,边走边笑,来到楼下,已见紫琼和萍儿候着,身边还
多了一个少女,不用问就是那个江翠云了。
辛钘打量她一下,见她清清纯纯的样貌,虽说不上天姿国色,但也是一个少
见的美人儿了。辛钘心想:「卧云水庄果真美女如云,庄主两姐妹的美貌就不用
说了,便是一般女弟子,亦拥有过人之色。还好水庄直来别辟门户,甚少和外间
江湖门派来往,若非这样,光是这些紫燕黄莺,恐怕不知要招惹多少狂蜂浪蝶飞
来了。」
紫琼看见辛钘下来,不禁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辛钘一笑:「妳说不要伤害他,我已听了妳的吩咐。其实我这样做,已经对
他手下留情了。」
霍芊芊掩嘴笑道:「你这样整理人家,小心他日给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到时我可真要笑破肚皮了。」
辛钘骂道:「妳这乌鸦嘴,刚才动手的人是妳不是我,可不要忘记。」
霍芊芊叫屈道:「把戏是你想出来的,这个与我何干。」
紫琼笑道:「你们不要再胡闹了,人已救了出来,咱们离开吧。」
五人回到卧云水庄,尚方姐妹得知此事,欣喜不已,便连尚方夫人沈君和纪
元维,都亲自前来道谢。
辛钘将华贯南料理一顿,心情极好,吃完晚饭,便窜进紫琼的房间,他虽知
紫琼早已算出此事,仍是藏不住心中的兴奋,一五一十,全与她说了。
紫琼默默听完,笑道:「你就爱胡闹,不是这样,你就不是兜儿了。」
辛钘道:「那个淫棍就该受点教训,算是替天行道。这三天苦头可有得他受
,少了华贯南这人,这段期间相信不会有人来骚扰水庄了。」
紫琼说道:「不要如此强断,你认为其余三家会轻易放过吗?此事不但人命
攸关,且关乎门户的声誉,弟子受害,岂同小事。其实天龙门是否参与攻庄行动
,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一日真相未白,卧云水庄便不会有安宁。」
辛钘点头称是:「紫琼妳的心思如此细密,比之我可强多了。」
紫琼一笑:「你也很不简单啊,能想出这种整人手段,我可不及你。」
辛钘同时笑道:「过奖了。其实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也不错,对不对?」
紫琼摇头道:「我觉得只是一般。」
辛钘听得睁大眼晴,叫道:「什么?妳竟然说我不行。」说话一完,便伸手
来抱。紫琼格一声笑着避开,但辛钘反应奇速,一扭身躯便将她抱入怀中,接着
双双倒在床榻上。
紫琼佯嗔道:「你想怎样?我说过没得我许可,不准你强来……唔……」一
言未毕,小嘴已给辛钘封住。
辛钘自从离开杨府后,多日不闻肉香,此刻美人在前,恐怕就是天打雷劈,
他亦不会放手。只见她牢牢压在紫琼身上,紧吻着她双唇,然紫琼却不肯就范,
咬着牙齿,教他难越雷池。辛钘见她如此执拗不顺,只得改变方略,嘴唇移到她
耳背,嘴咬舌舔,尽情挑逗。
耳垂耳背均是紫琼的敏感部位,给他这样一弄,身子连打几个哆嗦,辛钘知
道有效,舌尖竟插入她耳窝里,边舔边道:「给我,不要抗拒我,我真的好想要
妳……」情词恳切急促,让人难以推拒。
紫琼见他这个模样,心中又怜又爱,又经他这般挑弄,不觉也有些兴动,一
对玉手缓缓将他抱实,不依道:「不要弄人家那里,难过死了。」
辛钘见说,移开舌头:「妳想我弄那里,兜儿无一不从。」
紫琼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他道:「我不知道。」随即把他的
脑袋压下,在他嘴唇轻轻亲了一下:「先脱去衣服好吗?」
辛钘听得此话,岂有不好之理,连忙滚身一旁,两三下便将身上衣服脱去,
正要扑回紫琼身上,却被紫琼摇头阻止:「不要猴急,这样会弄脏我的衣衫,你
先躺下来。」辛钘一笑,依言躺下。
紫琼徐徐撑起身子,坐到他身旁,见他胯下横放着一根庞然大物,微感情动
,忍不住提在手中,徐缓套弄,说道:「当初我见你之时,这东西只有这般长短
。」手指圈着阳具比了一比,又道:「现在竟然变了样子,增长了足有一个头儿
,难怪小雀儿称呼你做『长耳公』。」话后也忍不往噗哧笑了一声。
辛钘笑道:「这都是拜玄女娘娘所赐。」说着伸手解开紫琼的衣带。
紫琼主动脱去衣衫,一身腻滑如脂的雪躯全落入他眼中。
辛钘睁大双目,一时看得喉头跳动,怔怔盯住她的裸躯道:「真美,快让兜
儿尝一尝妳这对美乳。」
只见紫琼向他微微一笑,再次握住他的肉棒,一面为他套动,一面弯下身躯
,将一个乳房凑到他嘴边。无声的诱惑,更令辛钘欲念高涨,张嘴便把乳头纳入
口中,同时握住她另一个乳房,恣情把玩起来。
紫琼身子微微一颤:「兜儿……不用急嘛!」低头下望,见他贪婪地使劲吸
吮,整个乳房在他口中不住变更着形状。视觉与触感的刺激下,迅速地挑起了紫
琼的情欲,握住阳具的玉手已不再刚才般温柔,动得又快又急。过得一会,阳具
已然冲天竖起,硬如铁石。
辛钘兴奋难当,突然停下动作,撑起身躯,将紫琼放在床榻上,移身来到她
胯间,说道:「张开双腿,让兜儿舔一下。」
紫琼正自欲火如焚,听后想也不想,缓缓劈开双腿,把个鲜嫩艳红的美穴展
现他眼前。
辛钘双手架着她一对大腿,目光紧紧盯住妙处,说道:「用手张开小穴给我
看,我要好好欣赏老婆的美穴。」
这般丑人的举动,让紫琼犹豫起来,但略一转念,想到只要让心爱的男人开
心,这小小的羞愧又算得什么。当下闭上眼睛,双手慢慢挪移到下身,春葱微动
,徐徐剥开两片花唇,一团红灼灼的美肉,再无保留的全然敞开。
辛钘凝神一看,喉头又是咕的一声,只见内中的蛤肉猩红如血,正自一抖一
抖的偾张翕动,丰沛的花露,不住在穴口渗将出来,发出闪闪动人的光泽。辛钘
见着这个光景,又如何能按捺得住,连忙凑头上前,双唇启动,咕唧咕唧的吃将
起来。
紫琼美得双腿直抖,动人的呻吟声,宛如贯珠莺鸣,不停从她口中绽放出来
。辛钘吃得畅快,舌尖忽地撑开了穴口,猛地闯了出去,伸缩来回,竟然抽送起
来。紫琼如何禁得住这份轻狂,双手抓紧辛钘的头发,不停哼唷作声,大股蜜汁
倏地汹涌而出,劈头劈脑,喷了辛钘一嘴一脸。
辛钘抹掉脸上的水儿,抬头一笑,爬到紫琼的身上,双手把住一对乳房,恣
情搓揉把玩,口里说道:「紫琼妳今日怎地如此敏感,一下子便泄了这么多,但
话说回来,刚才的水儿可真香,仙子与凡人,委实大有不同。」
紫琼泄得浑身酥软,仍没回神,又被他压在身下,炙热的肉棒正好烫着她大
腿,且不停地滚动挤压,体内的欲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听了辛钘的说话,更
如火上加油,一伸玉手,摸上辛钘的俊脸,轻声说道:「进来好吗。」
辛钘存心要吊她胃口,摇头一笑:「我还想摸,还想舔。这样的好身子,我
实在不想便此放手,妳且忍耐些时,一刻儿便好。」
紫琼虽然欲火高烧,智慧犹在,焉会看不出辛钘的心思,当下使出手段,软
款温柔道:「我的好兜儿,难道你插了进来,就不能摸,不能舔吗?你想要怎样
,我都依你。来吧,用你的大肉棒好好干紫琼。」
辛钘极少听见紫琼说话如此露骨,此刻听着,顿时心悸火盛,拿眼一望紫琼
,见她双眼微开微闭,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般,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衬着她那张花容月貌,当真娇美到极处。辛钘禁不住心火,一个跨腿,挺着大肉
棒跪到她头上来,粗嗄着声音道:「我想看着老婆为我舔。」
紫琼忽地见他如此兴动,也不忍挥他意思,遂伸出双手捏住棒儿,一手套捋
,一手以掌心包住龟头,研磨蹭蹭,先行为他抚慰一番。
辛钘畅美之极,仰起头来不住呵呵呼气,肉棒经此一弄,又胀大了几分,整
个龟头犹如大鼓槌似的,现棱现角,威势十足。
紫琼手里玩着,双眼却盯着辛钘的脸容变化,见他美快,心中也自一乐,终
于凑上樱唇,把个卵囊纳入口中,含着卵蛋吸吮一番。
辛钘直美得浑身抖动,「啊」的一声叫将出来:「美死人了!我喜欢这个,
吮得好舒服。啊!好爽,怎会这样美!」
但见紫琼紧紧含住卵蛋,轮番吸吮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上吻,来回洗舔几遍
,接着小嘴大张,把个龟头包箍住,唇捋舌挑,吃得辛钘痛快无比:「嗯!爽呆
了……老婆这张嘴巴好厉害。」说话间已伸手往后,摸上紫琼布满春水的花穴,
手指一曲,便闯了进去扣动起来,才是数十下,大股汁液忽从穴中喷出,直射得
水花四溅。
辛钘笑道:「紫琼妳越来越敏感,就连水儿也多起来了。」
其实紫琼也有所觉,当初和辛钘交合,终究是带着师徒成份,彼此欢好,主
要为了练功居多,便是产生欲念,亦不见如何高涨。后来与辛钘感情渐增,对他
爱意日深,时日一久,情意更浓,就连体内的欲火,亦随之旺盛起来,只消被辛
钘稍加挑诱,便即失去了自控。紫琼至始方觉,原来爱情的力量,竟然是如此巨
大。
紫琼给他弄得十分难耐,花汁喷完一阵又一阵,终于忍受不住,吐出口里的
肉棒,轻轻款款道:「兜儿,给我好吗?快要受不住了。」
辛钘知道也是时候了,当即移身到她双腿间。紫琼主动把美腿张开,提着炙
热粗长的龙枪,把枪头对准门户,轻声道:「来吧,我要你……」
第九集四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