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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前车震爽
「创建人物啊?叫什么名字呢?名字……」我坐在电脑前想着,「就叫无名吧,做坏事人家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嘿嘿……」我前几天在卖盗版的那买到一张据说是很畅销的H单机游戏,叫《二次元》,就像其他单机一样,创建个游戏人物就可以在游戏中的二次元城市--元界市,尽情嗨皮了。「还要调样貌啊?那肯定是要帅啊。还有资产啊?这还要想吗,钱那都不是事啊……」经过一番操作,终于人物创建完成,我点击进入游戏。「呵呵,不知道游戏怎么样啊?是不是的呦……」游戏界面显示,「是否进入游戏」,我点了是,电脑屏幕就黑了,然后慢慢出现了一个小点,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漩涡,把我吸了进去。「我擦,干什么呀!!!」……第一章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已经一个星期了,我终于弄明白了,我是穿越了,穿越到那个二次元游戏中了,因为这里是游戏中的城市--元界市。我现在的心情可是开心极了,因为这可是个H游戏的世界啊,动漫中的妹子,……我可是垂涎欲滴了啊!
回到我租住的房子,说到这个我就有气,我明明设置的我的资产上百亿的啊?
我醒来发现我身上一共就10万元,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银行卡,看来就这么多了。租房就用了5千元,还是一个月房租2千加押金3千,身上就没有多少了,看来要找工作了,天啊,我当时知识调的是什么呀?好像没有调啊!看来要靠自己的真本事了。「早啊。」房东太太真纪从隔壁开门出来打招呼道。「啊……早……」我刚准备开门进去。「无名,吃早餐了吗?」我的名字就是创建的人物名字,居然连身份证都有。「还没有呢。真纪太太。」我笑着说。房东真纪太太是个大,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让人好想吻上去,一对都快撑破衣服了。「那要不要来我家吃早餐呢?」真纪太太笑着说,「会不会太麻烦了」,「怎么会呢,来吧。」真纪太太拉着我去到她家。到了她家里就看见一个穿着高中学生的美女坐在餐桌旁正在吃早餐。「由美,这是隔壁刚刚搬来的无名哥哥。」真纪太太说「这是我女儿由美,上高中了。」「由美你好!」「无名哥哥早上好。」由美歪着头看着我笑着说。由美长的和真纪太太有七八分相似,也是个美女胚子。我坐下来开始和她们一起吃早餐,在吃早餐过程中我了解到,真纪太太的老公前几年就车祸去世了,真纪太太拿着赔偿金买了这层的5间房子用来出租。吃完早餐,由美去上学了。真纪太太留我在聊天,看着真纪太太在洗碗的背影,我不由得看呆了。真纪太太发现我没有说话,回头一看,看见我在呆呆的看着她,脸不由得红了,从老公去世以后,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看她,想起老公在的时候只要这么看她,然后肯定是一番云雨,想到这,真纪太太不由得小穴都流出了水。「啪嗒」碗掉在地上碎了,真纪太太慌忙去捡,不小心划到了手。
我被碗摔碎的声音惊醒,看到真纪太太的手流血了,赶忙跑过去拿起她的手含在嘴里,说:「怎么这么不小心。」真纪太太看到我把她的手含在嘴里愣住了,眼泪不由得在眼眶里打转。我看见了,一把抱住她安慰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下身不由得硬了,刚好顶在她的小腹上。真纪太太感觉到了,身体不由得软了,好几年压抑的性欲感觉快爆发出来了。「我好喜欢你,真纪太太,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我抱着真纪太太说,我放开怀抱,看着真纪太太,吻了上去。真纪太太被我一吻,身体彻底软了,压抑的性欲爆发了出来,激烈的回应着我。我们一边接吻,一边互相抚摸着对方,我们来到沙发上,我把真纪太太放在上面,我一边问她一边脱她的衣服,她回应着我,我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一对巨乳就暴露了出来,我解开她的胸罩,吻上了粉红色的乳头。真纪太太她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啊┅┅啊┅┅」的叫着。我的手往下解开了她的短裤,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阴户。真纪太太哪里受得了,舒服的屁股直摇,说∶「不要,不要。」我在她乳房上揉弄了半天,突然向下袭击,到了尽头的时後发现湿答答黏乎乎的一片,于是脱下她的内裤,轻逗着那敏感的蒂儿问∶「很浪哦,姐姐。」我不等她回答,故意作弄她,手指突然侵入,真纪太太紧张的抓紧我的手,叫道∶「啊呀┅┅轻一点┅┅啊┅┅啊┅┅」许久没有的小穴异常敏感,我的拨弄使得她浑身不自在。
「不要┅┅啊┅┅啊┅┅别逗我┅┅呀┅┅我┅┅受┅┅不了┅┅了┅┅啊┅┅」真纪太太不停的叫着。我放开了她,让她躺到地毯上,说∶「受不了的话,我来疼爱你┅┅」「快来,快,好像要。」我分开她的粉腿,鸡巴顶住阴户,轻轻的在阴唇阴蒂上磨动。「快点,快插进来。」我也不再停留,龟头刚侵入花蕊,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真纪太太从没被插得这么深过,一口大气差点喘不过来,等到大鸡巴缓缓抽出时,才「啊┅┅嗯」一声,浪叫开来。「好┅┅好美哦┅┅哥哥┅┅好好┅┅」大鸡巴开始轻抽深插,两人在沙发上的姿势又令鸡巴十分容易顶到花心,这样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让真纪太太美到心田深处,一阵阵浪水直流,口中浪声不断。
「好舒┅┅服┅┅好美┅┅唉哟┅┅又到底了┅┅啊┅┅怎麽┅┅这样┅┅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啊┅┅不行┅┅要┅┅丢了┅┅啊┅┅啊┅┅唉呀┅┅丢了┅┅丢了┅┅啊┅┅啊┅┅好哥┅┅哥┅┅」我不过才刚不过抽动几十回,真纪太太已经又浪丢了一次。我也不去管她,继续埋头苦干,大鸡巴仍然次次到底,干得真纪太太又叫:「哥哥┅┅好┅┅棒┅┅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又┅┅要完┅┅蛋┅┅了┅┅啊┅┅啊┅┅」「啊┅┅无名┅┅你好强┅┅我┅┅好舒服┅┅好美啊┅┅天哪┅┅我又┅┅又来了┅┅不行了┅┅啊┅┅我┅┅完了┅┅」她泄了,浪水几乎是喷着出来。
我也不管她,继续抽插。「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我把真纪太太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沙发上撅着雪白的屁股,开始从后面插入。「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你好狠啊┅┅对┅┅啊┅┅啊┅┅」我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鸡巴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啊┅┅我┅┅唉呀┅┅我┅┅我┅┅好哥哥┅┅我要┅┅我又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她越叫声音越高,丢精时简直是尖声狂叫,我发现她很容易就会。「姐┅┅你好浪啊!」「是啊┅┅我浪┅┅我┅┅浪┅┅哥┅┅快插┅┅我┅┅插我┅┅」「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哥哥┅┅亲哥┅┅我要┅┅死┅┅了┅┅」我看她这样淫媚可人,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嘴儿,她伸出灼热的香舌相迎,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啊┅┅啊┅┅」她叫着,浑身发麻,阵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抓住沙发的背,双脚则紧紧勾缠住我的腰臀,屁股猛挺,小穴骚水不停的流出,大鸡巴进出时「渍!」「渍!」声响。「哥呀┅┅我┅┅又要┅┅丢了┅┅丢死了┅┅啊┅┅啊┅┅」她哼叫着,果然一股热烫的骚水又喷冒而出,喷在龟头上,我感觉浑身一激灵,一阵酸麻从马眼传来,我叫道∶「好姐姐┅┅乖姐姐┅┅我要泄了┅┅」真纪太太一惊,急忙说∶「好弟弟┅┅快停┅┅停下来┅┅唉哟┅┅别再插┅┅了┅┅快┅┅拔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唉哟┅┅别插┅┅求求你┅┅」大鸡巴正爽到紧要关头如何停得下来,只插得龟头暴胀。真纪太太见我丝毫没有停下拔出的意思,又感觉到穴儿中的鸡巴更强更大了,索性夹动起穴肉,干脆配合我爽到底了。「啊!┅┅姐姐┅┅美姐姐┅┅」我终于爆发出来了,他把鸡巴紧抵着花心,热精「卜!卜!」的射出,精液射到真纪太太美到穴眼深处,她本来已经泄了,被热精一冲,耳朵听得亲热的叫唤,穴心一抖,再一次跟着丢了。「唉哟┅┅我也┅┅要死了┅┅好弟弟┅┅好哥┅┅啊┅┅啊┅┅完蛋了┅┅啊┅┅」我们俩人舒服到了极点。我顺势伏趴在真纪太太身上,温柔的搂抱着她,真纪太太回过头与我甜吻着,闭眼休息了一会儿,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等我醒来发现只有我一个人躺在沙发,如果不是身旁战斗的痕迹,我都会以为是个梦。我起来穿好衣服,找了下真纪太太,她不在家,肯定是醒来后不好意思面对我,跑出去了。我笑了笑,关上门回到了隔壁我的家。中午我去敲门,没有人答应。晚上六点钟左右,我又去敲门,我想:现在不能不在家吧,由美放学都回家了。咔擦门开了,由美打开了门,「无名哥哥。」「嗨,由美,真纪太太在家吗?」「在的,妈妈在洗澡。」「那我等下可以吗?」「可以,无名哥哥坐。」由美带我到客厅坐下,给我倒了茶,陪我聊天。真纪太太洗好澡出来,看到我在客厅坐着,脸不由得一红。「由美,作业做完了吗?」由美朝我一吐舌头,跑去房间做作业去了。「真纪太太,我……我……」真纪太太看着我吞吞吐吐的,不由得一笑,「怎么?敢做不敢认啊?」「没有没有,敢认敢认。」我连忙说,「我是真的喜欢真纪太太的。」真纪太太不由得脸又红了,也不说话。我急了,一把抱住了她,真纪太太连忙挣扎,挣脱不开。「我真的喜欢你,真纪子,请你接受我。」我说完看着她,她呆呆的看着我,我不由自主的又吻上了她的唇。真纪太太也抱紧了我,彼此热吻着。真纪太太因为刚洗完澡,也只随便穿了一件松长睡衣,我很容意就探手到里面,轻薄的摸索着,真纪太太并没有穿内衣,我握揉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巨乳。「不行,不行,由美还在。」「由美在房间,不在这。」「不行,」真纪太太抱着我,低着头小声说,「去房间。」我一听忙抱起她,往房间走。进了房间,我把她放在床上看着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玲珑剔透,露出诱人的光泽,我闻了闻她下身所传来的淡淡的幽香,不禁抱住她的粉臀狂吻起来。良久,我站起身来,几下脱光身上的衣服,分开真纪太太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玉腿,丰满诱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我咽了一口唾沫,笑着对真纪太太说:「真纪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美丽的真纪子。这几年你下面的小嘴肯定饿坏了,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把你盼望已久的精液射进你的粉穴里,让你下面的小嘴吃的饱饱的,哈哈哈……」真纪太太听了更羞愧地用手去阻挡我鸡巴的侵入。我用手抚过真纪太太柔软的阴毛,手指撑开她两片娇嫩的阴唇,插入她已经微微有些湿润的蜜穴里抠动起来,真纪太太再也控制不住了,不禁「呜呜」哭出声来,雪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痛苦地扭动着两片雪白的屁股,白色的睡袍也随着屁股的摆动而摩擦着,企图摆脱侵入自己下身的手指。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坚硬如铁,真纪太太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激起了我压抑着的性欲,她软弱无力的挣扎更使我兽性大发。我抓住她由于抽泣而不停耸动的双肩,抓住她那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起来。吮吸她的乳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指分开她肥嫩的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啊,啊……啊……」她在轻轻呻吟着。我把真纪太太的一条玉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她滑腻丰腴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鸡巴顶到她柔软的阴唇上。我紧紧抓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大叫一声:「真纪子,我爱你!」说完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声,粗大的鸡巴撑开她两片娇嫩的花瓣没根插入她温湿紧密的阴道里,直抵花心。「啊!」真纪太太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下身被侵入,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让她的双腿的肉一紧,娇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真纪太太的阴道这么紧就像处女一样,我兴奋地来回动了几下,只感觉鸡巴被她的阴道紧紧地裹住,真正占有美丽的真纪太太的一瞬间我舒服地快叫一声,鸡巴在她娇嫩紧窄的花径里大力抽插起来。真纪太太的娇躯在我的猛烈冲击下,像小船一样颠簸着:「无名……好……啊……啊……这下……顶到……花心……了……啊……无名……好美……啊……我要美死了……」「啊……无名……好粗……好充实……啊……再重一点……啊……好……就这样……啊……我要上天了……啊……啊……美死我了……无名……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女人……啊……啊……这下……又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纪太太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我的耳腔。这个姿势其实难度很大,就是这样,我们做了有五分钟,真纪太太也已经大汗淋漓了。我看她很辛苦,就放下了她的腿,把她翻过来,将她的双腿我双手握住采用老汉推车式继续抽插。
「喔……真纪子……我的心肝宝贝……你的阴道里真美妙呀!我要永远远跟你在一起。」我一手紧紧按住真纪太太的纤腰,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随着我的前后推动,她睡袍下的两只丰乳也有规律地前后晃动起来,十分诱人。
真纪太太的阴道不停地收缩,她也在大声呻吟着。我猛烈地抽插了几百下,她耸动腰肢与我的动作配合。真纪太太的肉洞又紧又嫩又滑,我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鸡巴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宫,鸡巴和粘膜摩擦的感觉令我爽快无比。我把胸肌紧紧贴在她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双手抓住她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坚挺的乳房用力揉搓着,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我的性欲。
我又奋力抽插了百余下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啊……真纪子……你夹得好紧好舒服啊……真纪太太,我要射了!」听到我的话真纪太太残存的理智清醒了过来,她焦急的喊道:「啊……不可以……啊……啊!快……快拔出来……你不可在我身体里射精……只要你不在我体内射精……你怎么玩都行…啊……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啊。」「没关系的,今天早上我都已经射在里面了。」我一边抽插一边回答道。不久在真纪太太阴道的阵阵收缩下,我「嗷嗷」快叫着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她的粉穴里,她也几乎是在同时达到了高潮泄出了阴精。
我满意地拍拍真纪太太的雪臀喘息着说道:「真是太爽了,真纪子你的小穴又紧又滑简直是人间。」说完我意犹未尽又恋恋不舍地趴在她背上用手不停的抚摩她的乳房。然后我将已经软化的鸡巴从真纪太太的粉穴中拔了出来,还带出了一大股我刚射进去的精液,我将精液涂抹在真纪太太的美腿上。我还想再来一把,可是真纪太太说,怕由美听到,不愿意在做了。还催促我快点走,不要被看到。
我只好穿好衣服,吻了她一下,离开了。我走到客厅,看见由美的房门还是关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回到隔壁的家,洗完澡我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我来这个世界太对了!
上午十点半。
在距离山腰上的「谊大附中」校舍西北方,莫约十七、八公里外的西岸港区山上。
原本沿着山道的斜坡,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路树浓荫,被彻夜的豪雨和强风,蹂躏的花残柳败,树倒草偃,大雨仍然纷纷直落,草坪上早已积水处处。
离小径尽头不远处,可以在水气迷蒙间,看到一座占地广大、环境有如花园似地私人墓园,白色面海的铁铸雕花大门和围墙,几座巨大的灰白石雕像,环矗在小径尽头的墓园广场的周边,这里是离市中心区约三十公里左右的港区西岸,地形大多是环海的丘陵地。而西岸中最远离尘嚣,海拔较高的僻静山头处,便是这着名的私人墓园。
梁伯穿着雨衣雨鞋,走在背山面海、曲折凌乱的小径上,他是这私人墓园中众多的管理员之一,主要是负责清理园艺,今天是他轮值,强烈的海风,混着阵阵急骤的雨水迎面打过来,令梁伯倍觉不适。
巨大的灰白记念碑,矗立在小径尽头的广场上。
梁伯想着,如果是好天气,这时候走在无人的墓园广场上,会充满着安静、清幽的宁静气氛,一直走到广场的另一边,会有一大群白鸽子「咕咕」地的叫着避开他……梁伯走向广场右侧一排排的墓园中,然后他在绿荫围绕间,看到了一辆香槟金的SUV休旅车,停在其中一个面向海岸,约有八十米平方大小的坟前。
(唉~~可怜的女人!)梁伯双手抓着被风雨吹乱的雨衣,边走边轻声叹息着。
(可能是今天的风雨大了些吧?)梁伯觉得那辆朋驰的ML350摇晃得很厉害。车窗上贴着防爆的隔热纸,颜色又很深,使走在小径上的梁伯,看不见车里有没有人。
走近车旁时,梁伯看着驾驶座的车窗,慢慢地打开了!车窗后,泛起一张动人心魄、清丽绝伦的面容,她脸色潮红、发丝凌乱,泪雨满腮;手捧着花束,这楚楚可怜的未亡人,让老人家疼痛叹息的心,更是揪成一团。
「夫人,你又来探望朱先生啦?」对着眼前哀凄的贞淑人妻,梁伯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酸涩和茫然。
「梁伯,今天又轮到您值班了?我再看我先生一会就走,您忙吧!」少妇清柔地说着。
「没事,没事!夫人,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我到别处巡着,夫人有事可以叫我!」梁伯转身无奈地摇摇头而去。
紧闭的车窗玻璃,印着二十八岁的清丽艳容,女人怔怔地看着车窗外,莫约五、六米处的花岗岩墓碑,她手捧着花束默然不语……「嘿~~嘿!人都走远了,你还在装个什么劲啊?表面上发愿永远的贞淑的年轻人妻,丈夫刚过世才一年不到,还不是每天晚上都被我给压在身下,痴狂地发热和呻吟的媚肉!嘿~~嘿!谁知道在大家眼中高雅美丽的新寡艳妇,竟然会在寂寞孤单的寝室床上,恋奸的深夜里,扮演着沉溺在男根贯穿注入的女人!」车后座,突然传出男人像是念话剧旁白似的夸张调侃声。
「……啊~~」驾驶座的椅背,忽然被人放平了下来,使女人发出惊骇的声音。俊秀的少年,从车后座整个人扑压在女人身上,狂暴地直接朝她的嘴吻去。
「刚刚干到正爽的时候,就被那个不识趣的死老头给打断了,再来……」「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嘿!有什么不好?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车上做了,这次只不过是地点在你老公的坟上罢了!嘿嘿~~你试过就会发现,在你老公坟前做,还别有一番情趣呢!」「……」
男人无耻地淫笑着,猛地将她的连身裙肩带一扯,露出了女体浑圆雪白的乳房,男人想也不想地埋头往那诱人丰挺的双峰狂吻……「等~~等一下!」女人推挤着压在她身上的他。
无意中闪过眼角的墓碑,使她无端地想起死去老公的脸孔。身上男人的手轻抚着她的胸,然后像在啃吃蜜桃般地吸吮着她,逗弄着她。
(文杰从不像他这样的……更别说是在这样禁忌的场合……还……)「别……别这样……」老实说,在丈夫的坟前,她心中只有愧疚,没有半点激情的快感,她反而觉得像是在遭受无耻的猥亵。
车顶上不停地传来滴滴答答的落雨声,猛地一声雷鸣,吓得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怎么了?害怕吗?觉得对不起朱文杰吗?傻瓜……别担心,我会好好地疼你的。」他发觉了她的心底事,轻喘着气安慰她,一边还色迷迷地抬头看着她的脸。
「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你的男人!」他轻薄着说。
男人的手,悄悄地伸进女人的裙子里,扯下了她的底裤,来回地在她胯间挑弄。
「放手……我……我不喜欢这样!」她架开了他撩动的手。
女人的脸色发白,她忽然讨厌起他那一脸的淫相。
「放轻松点,等一下你就会爱死我的!」男人再次淫猥地笑着。
女人霎时觉得恶心透顶,彷佛她正在被一只蜥蜴强暴似的。
一股冰冷的凉意,从她的背脊往上窜,她感到不能呼吸,有种被身上男人轻贱的感觉。
「……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男人正在兴头上,他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男人强迫地抬住她的下巴,女人脸上掩饰不住的羞耻和屈辱,他霸道地索吻和爱抚着她,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在女人清秀的脸庞上有着哀泣反抗的神色,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半裸的女体,在男人的眼中,此时她美得令人窒息,粉嫩裸露的肉体上汗水淋漓。
随着女人她的反抗和喘息的呼吸,在微微震颤的乳房上,到处留着男人的唾沫。
「噢……现在的你太美了!我等不及的要把你给吃掉!」男人他太熟悉她身体的一切了!
年轻的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大口大口地舔含起她的耻丘,用力地吸吮、撩拨逗弄着她。饱受屈辱的熟艳人妻,任由男人亵玩着她的胴体,抚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的动作轻盈娴熟,女人闭着眼睛,无言地侧过脸去,膣口的唇瓣己经被濡湿了!
年轻的情夫开始扒下她黑色的连身裙,人妻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的欲焰中,她躁热不安,自濡湿的膣口升起的空虚和骚痒,渐渐遍及全身,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已被激起,女人凹凸有致的娇躯,在车室里慢慢地蠕动着。
(哼~~还不是摸出水来了!你这婊子,老爱装模作样,干!)女人的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轻吟不已︰「别……求求你别吸了,好……快进……进去吧!……我~~要~~」女人熟艳的娇躯,在车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向后转过身来!」男人命令着属于他的女人。
女人难耐地转过头,她紧咬住下唇,纤细的柳腰把臀部高举……「美女就是美女,你耸起屁股的样子,还真熟美艳人啊!」男人淫靡地嗤笑着。
年轻的情夫,用手抚着女体浑圆的粉臀,他一手大力地拍在粉臀上,一手搓揉起女体诱人的臀丘,从掌心传来一阵细致和弹力的触感,令男人大感过瘾。
男人双手抓住了她的臀瓣,左右一分地把她的股沟打开,露出女人私密的菊花和窄门,手指轻轻地插入泥泞的膣口,玩弄着淫美的阴唇。接着,他再探进两根手指,揪住了女人粉嫩的肉芽,舒服地搓玩了起来。
「嗷!……呜~~」感到男人露骨的视线投注在自己因恐惧而颤抖的部份,女人的双颊羞得微红。
对方虽然是上过很多次床的年轻情夫,但是光想到身后的他正在仔细地看着自己最隐秘的密处,性感人妻的下体就已经泛起异样的火热。随着他技巧性的攻击,女人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完美的肉体激起了一阵阵难耐的颤动,膣道内喷流而出的淫液,很快地弄湿了男人的手指和身下的椅榻。
车室里,在死去丈夫的墓前,众人眼中贞淑的人妻,又一次无可救药地被压在她身上的年轻男人撩动了情欲,火焚的肉体、绝望的悲鸣,是叹惜?是淫糜?
「嗯~~相当完美的身体!长得这么完美的女人,还真是难得啊!」「看来今天有得享受了!」男人以下流的涎笑,不时吐露着粗俗的鼻息。
感到身后的年轻男人正掏出他的阳具搓弄着,那是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巨大阴茎,那硕大的龟头肉堎上有着数颗自然隆起的肉瘤,那曾经是在无数次的欢爱中令女人又爱又怕、欲死还生的「凶器」!
人妻体贴顺从地伏下身子,年轻的情夫双手由后抱住了女人的腰,肉棒前端接触到女人的阴核与阴唇,那是充满欲火的潮湿,男人用手将肉棒握直,用身体和腰部猛然一顶,很快地将肉棒插入到女体膣内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像被男人半压倒在车榻似地,女人抬起的臀部,不停地往上扭摆,颤抖的腿间,随着她男人激狂的肏干,不断地淌出汩汩的黏液。
「噗滋~~噗滋~噗~~噗~~噗滋~~」车子又激烈地摇晃了起来。
「对不起……文杰……请原谅我!……啊啊……呜~~唔~~」女人由紧咬的手指缝隙间,大声地呻吟着,任凭她男人的摆布。
「啊啊……不要……深……再深一点!啊~~对!就是那里,用力顶……」荒谬的场景,矛盾的心理,女人她边流着羞惭的泪,边摇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送。
「文杰……原谅我……呜唔~~我对不起你……文杰……呜~~唔~~」人妻白皙幼滑的肌肤,已汗湿成粉红色,她自动抬起了双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的腰。
「呜唔……唔……不要这……这样……是……是……在折……折磨我哦……啊~~噢……」不经意地把双手环搂住男人的颈间,欲海癫狂、如痴如醉的熟艳人妻,主动地献上火热的吻,女人的丁香小舌又嫩又软,舌尖在男人的嘴中有韵律地滑动翻弄着。
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光只是一次龟头碰触花芯而已,女人就感到一阵颤抖的快感包围着。
男人狂猛劲勇的插入,女人发出愉悦的呻吟,年轻的情夫开始变换着体位。
「啊啊!……又……又顶到了!……啊~~」
狭窄的车室内,女人以骑乘的姿势双手围绕着男人的背部,开始仰首喘息。
「呜唔~~缩……缩紧了……好……好棒……嗯~~啊~~噢……」男人也发出快感的呻吟,气喘吁吁地把头埋在女人完美的乳沟中努力抽送。
「好……好……好棒……啊啊,再来……」女人紧紧地抱着情夫的背,一边被摇晃着乳波,一边头向后仰,发出快乐的呻吟。
「呜呜……太美……太美了……啊……我已经……」无法忍受快感的袭击,女人加速腰部的扭动,就快要到达高潮。
「啊……不行了!美……太美了……啊~~已经……出来了……呜唔……」人妻发出悦乐的呻吟,开始迸出了欲望的液体。
紧紧地抓住年轻男人的美艳人妻,在肉体一波波地喷出甜美的波浪起伏,颤抖僵直的身体,敏锐的快感,女人在嘴角间,发出梦呓般令人心醉神迷的淫声。
被男人需索着身体,身为女人的欢愉,让这贞淑的艳媚人妻,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在片刻的余韵后,男人的那话儿还坚挺的顶在女人的深处。他抱着浑身软瘫的她,看着车窗外的花岗岩石碑,石上有着几个上了金漆的文字︰「先夫朱文杰之墓」。
(嘿……朱大哥,你活着时,不老是夸说你老婆有多美、多好、多高雅端庄吗?嘿嘿!有件事你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在你生前,就被我给搞上了!你出车祸的那天早上,你以为你老婆在哪里?告诉你吧!那天早上她跟我躲在捷运的E8站里,我们两个在残障洗手间里,肏了几炮!嘿……当时你老婆还让我给干到腿软,最后还是我扶着她去医院,见你最后一面的咧!)男人在心里阴阴地笑着。
(今天我就是故意要带她来你这里,当着你的坟前,干她个几炮给你看的!
朱大哥,你看你老婆刚才有多骚啊!嘿嘿……为了你老婆的幸福,做兄弟的可是挺费劲的咧!在你们家的床上,我可是每晚都替你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耶!
……
像你说的,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心里的事放不下。现在她是我的人了,虽然小弟我已经有了很多的女人,但我可不想在她的心里还有着你,就算是做小弟的卑鄙无耻吧!等会我可就要扒光了她,然后在你的面前,就坐在你的墓碑之前,好好地奸她个几炮,破了这女人心里的矜持和禁忌,好让她以后能死心蹋地的跟着我!……)年轻的男人边默念着,边脱下女人和自己身上残存的衣衫丝袜,然后他一咬牙,赤裸裸地抱着她,猛然地推开车门,举步走进了大雨滂沱的墓园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