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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全集)-22

  
第五章 克卢森亲王俯
布鲁在附近呆了三四天,觉得可以去可比家了,心中激动,打算明天启程前往可比庄院,和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好好的“相处”几天——想想就够幸福。
河水恒久的流着;和布鲁关系最密切的,也许就是这条小河,它无数次地亲吻他的身体……
“也只有你,不嫌弃我肮脏的身体和血统;而你,比那些精灵,要纯洁一百倍。你永远的流动,就永远的纯净。除非有一天,你干枯了!”
布鲁从河里站起来,赤裸地走回木屋,擦干水迹,拉过薄被就睡——现在是下午,他刚从外面干活回来,没事可干,只能够如此的睡到明天。
模糊中,听得有人呼喊,他睁开眼睛,看见是一个男性精灵,依稀记得这是克卢森王俯的男使,他问道:“克卢森亲王家有活叫我做吗?”
“是的,你明天到克卢森王俯帮忙干活。”
“什么活儿?”
“造一座假山……”
“好的,明天我过去,谢谢你来通知我。”
布鲁看着男使离开,心中欢喜,毕竟有活可做,就有饭吃——或者从小干活习惯了,没有活可干,他也浑身不自在。
即使精灵族憎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是非常勤奋的。
“睡觉,睡觉!这次有机会看见丹菡小姐,她会不会对我好些呢?嘿嘿……”
布鲁意淫着丹菡,沉入难以解脱的春梦。
梦醒时,他怀着轻松的心情一路向西……
克卢森王俯,傍依着精灵皇宫左边,亦即精灵皇宫的南面。
相对于精灵皇宫来说,克卢森王俯的气派显得小许多,只是在这片幽林里,除了尤沙城堡,没有任何一座建筑群可以比得上克卢森王俯,也没有几个家族像克卢森亲王家族如此人丁兴旺。
略去克卢森王俯的使者和精灵战士不说,单他的血脉就很让人羡慕。虽然他只有一个儿子,但这个儿子非常的争气,给他制造出四个孙儿女,这四个孙子辈按年龄分别是:基幽爱?蒂索、酷龙?蒂索、秀娴?蒂索和羽丁?蒂索。
除了儿孙之外,他的家人还包括她的正妻席琳?托姆拉,以及两个妾侍妮可瑞和诺特薇。
另外,除了家人,克卢森王俯还住着他的四个爱将,值得一提的是,这四个爱将,是两男两女,且组合得非常奇特……
克卢森亲王的第一爱将(或家将)无疑是比克卢森还要老的、两百四十多岁的老将以古珞蒙?卡尤,此老是现在精灵族第二高的男人,足足有一百九十五公分,只比布鲁矮三四公分,虽然脸容看似有七八十岁,但体格强健无比,是精灵族以武力著称的战斗精灵,单纯以武力来论,无人出其右。
接着便是最年轻的火系高级魔法精灵安邦?烈,此人原是平民,父母在战争中牺牲,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属于精灵族里的平民,但他凭着天赋和后天的努力,成为精灵族里非常优秀的魔法精灵,被克卢森亲王看中,破格提升为他的家将;他的妻子就是尤沙家族的丹菡,因此更令他的身份倍显尊贵。
剩下的两个家将都是女性精灵,而且性格都有点怪怪的。就拿六十四岁的格花容色来说,她生得有些肥胖,但这不算她的奇特,她最为奇特的地方,是她老喜欢男性装扮,而把他的丈夫装扮成女性,这使得她对儿女的教育非常的失败;私底下还有人怀疑格花容色喜欢女性,但这个猜测至今未得到证实。
至于九十九岁的沙珠?幻灵,则是精灵族最高超的幻术精灵;此女虽然具有高超的幻术魔法,但身高却非常的娇小,只有一百零八公分,是仅存的精灵族人员中身高最矮的精灵,有人私底下说她是妖精的变种,但没人敢公开说她并非纯种精灵……
布鲁这次过来,就是帮忙克卢森的小妾诺特薇造一座假山。诺特微住在克卢森王俯南后院的东南部的小亭院。
克卢森王俯是一个正方形的建筑群,其正门在左,对着精灵皇宫的南门,而东部的大门(本该是正门)则称为东正门,此院分成四片,分别称为东大院和东小院以及南前院和南后院,东大院是四大家将的居处,东小院是精灵族里最大的花园,但此院比东大院小一些,而南前院又比其他三院都大些,是克卢森亲王的儿孙辈所住的,至于南后院嘛,则是精灵王和他的妻妾以及他的曾儿孙一起住的。
布鲁虽然没有见过克卢森王俯里所有的人,却因为曾经也到过很多次王俯,所以对这里的环境也算较熟悉;他很喜欢在诺特薇的亭园干活,不是因为诺持微生得无限娇美,而是因为诺特薇的亭园和丹菡的住处只相隔一道院墙,且院墙之间有小门,若要进去找丹菡偷情,是比较容易的一件事情——前提是丹菡愿意给他“偷”。
也许是因为诺特薇与丹菡之间相距比较近,两人成为闺中密友;诺特薇的年龄跟布鲁的年龄一样,是在去年被克卢森亲王纳为妾侍的。
最近她觉得亭院里的阁楼前应该建一座小假山,因此向亲王提议,亲王甚是宠她,便答应这个请求,并且很快地安排人手,而布鲁来这里,只是负责重活,那些工匠们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如果没他的活的话,他可以坐一边休息。
两天下来,布鲁没寻到机会进入东大院,也就没能够“偷”得丹菡,且这两天安邦都在家,即使有空闲进入东大院,他也“偷”不着丹菡,何况丹菡并不一定就给他“偷”;然而性欲旺盛的他,自从上次干巴琪半途而废之后,就没有得到过放纵,连手枪都没打过一回,实在把他“憋”得出火。
因他不常帮王俯干活,在这里就没有他的特定的住所,加之假山工程也蛮辛苦的,所以他获得在亲王俯居住的权利,临时住所就在联接东大院和诺微特小亭院的小门旁边的小木屋里——此木屋很旧,却未曾破烂,平时是放空的,因此他只得睡地上;但他很喜欢这样的安排,毕竟这里非常的接近安邦?烈的木楼,如此的话,方便他去偷安邦的老婆:丹菡?尤沙。
然而叫布鲁伤心的是,这两天其实丹菡都有过来和特诺薇一起监督假山工程,只是丹菡看他的眼神,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很是淡陌;他曾经也见过特诺薇,在她未嫁之前,他也帮她们家做过活,她的父母都是比较娇小的精灵,因此,她也生得很是娇小艳美,他估计她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但就身段的比例,那是算得上完美的。
布鲁对她的印象很好;以前他未懂事,因此只是纯欣赏,如今“懂事”了,他只想搂她在怀里狠狠地肏一顿……
但这个愿望的达成率,看来是等于零。
傍晚时分,吃过晚饭,布鲁趁着夜色未浓时,在东大院遛达,以便寻找机会进入安邦?烈的木楼里“偷”丹菡,只是安邦这些天似乎很“安份”,整天的守在家里,弄得他没有任何接触丹菡的机会,偏偏在这王俯,他又不敢乱来,只得期待“假山”工程能够早些竣工,他也好到别的地方“偷”那些比较容易到手的女人。
晚风是很轻的,带着一点儿的暗色。此时他站在一座小桥上,桥下人工河的流水看似很平静,但如果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这小小渠是流澈见底的。
“唉,又是一个夜晚,漫漫长夜啊……”
布鲁感叹着,虽然谁都认定他是杂种(连他自己都如此的认定),只是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有一点点“所谓的精灵的优雅”的特质,老觉得自己如果不是一个杂种的话,就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诗人,因此,他“诗兴”大发,继续“装逼”地“淫诗”:
“……在这样的夜晚,如果能够从天上掉下一个美丽的小天使来相陪……”
“啊呀!”
布鲁在“吟诗”的时候,忽然听到空中传来女性惊慌的尖叫,他猛然抬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从天上掉下来的物体就近在眼前,他想躲都躲不掉,慌然中,双手反射性地托抱上去,迅速地接住这突然而至的“空降物”,低头一瞧,兴奋地喊道:“哇!天使……上天被我的诗打动啦!”
“啵!”
埋头的一瞬间,布鲁强行吻住从天上掉到他怀抱的女孩的小嘴,女孩略微挣扎就没有动作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刹那间的看视,总让他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天使”有种熟悉感,于是抬首起来,看了看这个眼睛闪烁的小女孩,方始醒悟,她并非什么天使,而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精灵……
“你是谁?”小女孩的嘴获得自由,问出她的第一句话。
布鲁一愣,依然没想出小女孩到底是谁家的女儿,他也问道:“你又是谁?是天使吗?怎么从天上掉下来?”
女孩愣然片刻,闪烁的、迷蓝的眼睛像夜色一般浮出丝丝的迷茫,以一种很稚气的声调道:“你很有男人的气魄……”
布鲁被她的话弄得有些糊涂了,她到底在说什么啊?被他如此地抱着强吻之后,她所说的话,竟然就是赞赏他的“男性气魄”——操,他什么都没有,就是很“男人”,这还用得着她来说?
“我叫天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小女儿……”
什么?她是那个变态的格花容色的女儿?
布鲁惊得几乎想把她丢到小河里,他此时也记起以前是见过她的,但那应该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她应该是十岁左右,所以虽然觉得她有点面熟,却想不出她到底是谁;现在看来,这三年时间,她长大了许多,也比三年前变化很多。
“哦!原来是格花大人的千金啊,天依小姐,真是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天使,掉下来就忍不住吻你……请你不要告诉你的妈妈……”
布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他先行解释,以便待会能够“撇清”刚才对她的“轻薄”。
“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
布鲁犹豫一会,顿住话语,放她下来,她一站直,立即踮起脚儿,兴奋地惊呼道:“呀哇!你生得好高大,比以古珞蒙还要高大,为何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快说!”
看来她根本不在乎被布鲁强吻之事,只一个劲地对他产生莫名的、强烈的好奇之心,布鲁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且他清楚她曾经是见过他的,然而她以前很小,此刻对他应该不存任何记忆。
“说啊,再不说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我叫布鲁……”
“布鲁?杂种?你是那个杂种?”
天依又是一连串的惊讶和疑问,她那兴奋的、美丽的小脸蛋忽然之间黯色许多,布鲁看见她缓缓地垂下脸,用一种带些埋怨的语气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刚才练习飞行魔法,不小心出错,掉了下来……我以为,妈妈说的男人应该像你这样……可你是杂种,我不要一个杂种……”
她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布鲁听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因为他惹不起变态的格花容色,所以他只想迅速地离开,否则等下有人过来,了解到刚才的事情,他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天依小姐,不必感谢,只是举手之劳。我明天还有活儿要做,先回去休息。”
布鲁转身离去,天依茫然地看着他高大无比的背影,张嘴欲语,却未发出声音。
蓦然,布鲁回首,朝她一笑,道:“天依小姐,你的嘴儿好甜……”
黯茫的夜之初色底,天依?律以奇那稚气未脱的美脸现出淡红的光晕,这是她自从遇到布鲁以来,首次的脸红。
小小年纪的她,终于在这一刻,记起那突如其来的一吻……
布鲁紧张而又有点喜悦地回到住所,躺在干凉的地板,回想刚才那一幕,不由得伸手进入裤裆里,又想起丹菡,兴奋之余,更是睡不着觉,于是爬起来,大着胆子往处于南面的安邦?烈的木楼行去,却见那木楼灯光仍有,且从倒映在窗帘上的影子,可以得知安邦?烈今晚仍然躲在家里未曾出去。
他心中大失所望,垂头丧气地走回来,刚想进屋重新睡觉之时,听得隔墙似乎有声响,便轻手轻脚地摸到连通东大院和南后院的小门,伸出半个脑袋,只见诺特薇披着轻薄的睡衣走到那未完成的假山前,从她的寝阁里射照过来的灯火芒光中,他可以模糊地看得见她那撩人心肠的娇美的体态。
“是谁?”
诺特薇忽然转首,看向布鲁这边,他来不及躲避,只得站前一步,施礼道:“对不起夫人,我睡不着,随便走走,不想打扰到夫人的雅兴……”
布鲁多少知道诺特薇并非一个喜言的女性,她平时都很安静,有着一种忧郁的气质,因此,他说话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小心。
诺特薇看了布鲁一会,缓缓地转身,眼睛重新落在那假山之上。
“杂种,你说,这假山大概还要多少天才能够竣工?”
“两三天吧!”
“你最近有帮我爸妈干活吗?”
“最近没有,早些时间去了一趟,夫人你很久没有回去看你的爸爸妈妈啦?”
“有半年了,不想回去……”
“我想看,也看不到我的爸爸妈妈……”
诺特薇又掉转头凝视布鲁,好一会,她幽然道:“爸妈以为我很幸福,你说,我比你幸福多少?”
布鲁料不到她会问这些问题,就他感觉,她应该是幸福的,因为她被身份显著的克卢森亲王宠爱,试想,还能不幸福吗?可是他也不是笨蛋,从她的语气和她的问话中,他多少捕捉到她心里的一些东西,略为思考一阵,他很小心地说道:“夫人问我这种话,我是回答不上的。或者我从来不懂得幸福,因为幸福他早在我出生之前,就离得我很远。只是,我想,夫人应该是幸福的……”
诺特薇淡然笑笑,道:“别的人应该也都是这么想,唉。你回去睡觉吧,亲王要过来了,他如果看见你深夜还出来四处走,会不高兴的。”
“谢谢夫人不责备我的冒失,我这就回去睡觉。”
布鲁急忙回转,听得克卢森亲王的脚步声传来,他驻足细听一会,只听得诺特薇嗔道:“亲王,不要在这里啦……我们回房去……”
“宝贝,这里不会有人。我都插进来了,一边做一边回去……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紧,什么时候都夹得我舒服……”
布鲁听着克卢森亲王的“淫话”,下体硬勃无比,可是他不敢动作,怕克卢森亲王注意到隔墙的他,然而他从诺特薇的语气之中得知,她是知道他仍然站在院墙背后偷听的。
诺特薇,唉……
布鲁想到诺特薇那娇弱美妙的躯体,心中虽然有着充足的淫意,却不能够获得释放,真是苦煞他也。
无奈之下,只得悄悄地回去睡觉。
翌日醒来,布鲁依然勤奋地干活。诺特薇携同丹菡过来看假山的建造工作,丹菡仍然装做跟布鲁很陌生的样子,然而诺特薇看布鲁的眼神却有些不自在——她坚信他昨晚一定在墙后面听着她跟克卢森亲王的“那事儿”。
一天很快就过去。此日的工作,使得假山的工程进入尾声,布鲁估计明天可以离开克卢森王俯,之后,他先经过药殿,会一下夫恩雨或者茨茵,然后再前往可比庄院,至于弗利莱牧场,因上次感觉到塔爱娃的杀意,他心里头有些担忧,直觉塔爱娃已经摸透他的底细、识破他的伪装,所以心中产生对弗利莱牧场的抵触感。
每想到塔爱娃的杀意,布鲁就会同时想起水月灵。在这个精灵族里,也只有水月灵能够令他变得强壮起来,可是,如何能够得到她,这是一个很烦人的难题,他迄今为止还未能够想到一个顺利地从她身上获得母亲所封印的力量的方法;要说强迫吧,他似乎也不是水月灵的对手——太悲哀了,(做坏事)都显得有心无力啊。
也许,应该到药殿偷取或者偷制一些迷魂药……
躺在地板上,布鲁已经没有“偷丹菡”的心情,也就没有去探看安邦的木楼,偏偏在今晚,安邦参加克卢森的小型宴会,他却不得而知。
很快的,他沉入梦乡,出乎意料的,同时梦见水月灵和塔爱娃,他一惊而醒,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在梦里,塔爱娃如铁锹般的手掌插入了水月灵的美丽娇嫩的胸脯……
“妈的,竟然做这种梦,塔爱娃怎么会杀水月灵?她又不知道水月灵的身体封印着我父母的力量……”
布鲁坐了起来,发觉全身是汗,站起来走出屋门,夜风吹得他有些舒服,免不得又想起刚才的梦,思考着以后要如何办,蓦地想起辛迪,嘴角便拉扯出一抹阴阴的邪笑,喃喃自语地道:“塔爱娃,有时候会不会顾虑到她的可爱的女儿呢?”
如此一想,心中某个淫邪的阴谋形成……
布鲁心情放松了许多,举眼往安邦?烈的木楼看去,那里面一片黑暗,估计他们夫妻都睡了,只得暗中叹息此行倒霉,那个经常出外混的安邦竟然晚晚在家陪老婆,真是有些异常。
“咚哧!”
很轻的水声传到布鲁的耳中,那是小石头掷到水里的特有声响,在这寂寞的夜晚,听来十分的清晰。
布鲁循声走去,又见诺特薇站在假山旁,她正要把一颗小石头掷到假山的水池,听到背后的声响,回首过来,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轻然道:“现在已经是午夜,你不应该走进我的院落。”
“夫人,克卢森亲王没有来陪你?”
如此的问话,是很唐突的,但布鲁此刻不想去评断自己的话所造成的后果;他只是有种直觉,他的这句话,或者会是此时的诺特薇所需要的。
“他今晚和家将们办宴会喝酒,不会过来了。昨晚你……是不是……”
布鲁知道她未说完的话,他接着道:“是的。昨晚我想走,可是亲王来得太快,我就不敢发出声响,静静地躲在墙后……”
他这话的意思,明白地说他是知道昨晚克卢森是从假山把她“干”到房间的。
“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夫人,为何你不跟亲王一起参加酒宴?”
布鲁打断她的话,顺便转移了话题。
诺特薇会意地、甚至有点点感激地看着他,微笑道:“你和我同龄,都在这幽林里生活了十九年,应该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况且,他们和一些女精灵战士喝酒,我们做妻妾的,去那里做什么呢?”
布鲁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这种提问,也不需要任何人给出答案。
所以,他沉默着,心里蓦然想起独居木楼的丹菡……
“你回去睡觉吧,我不想有人打扰我太久……”
布鲁遵从她的话,告辞离去,她继续驻足在假山旁。
许久,她仿佛想起什么,自语:“不知道丹菡睡了没有?安邦应该也在酒宴上,他们今晚都不会回来。”
第六章旧事重演?
到得克卢森办酒宴的时候,布鲁心情狂喜,离开诺特微,他直接走到安邦的木楼前,推了正门,发觉被反锁了,他从那半开的窗户爬进木楼客厅,摸索着爬上阶梯,认定安邦的寝室,走上前去轻推门——也许是因为锁了大门,所以这寝室的门只是虚掩着,他这一推的,自然应手而开。
叫他吃惊的是,门开的那刻,他眼前就堵着一道黑影,他认出这挡在他面前的黑影就是他准备“偷”的丹菡?尤沙。
“杂种,你想要死啊?深更半夜,你跑进这里干什么?”
布鲁不管她的叱骂,冲动地搂抱住她,黑暗中吻住她抗议的嘴,双手狂乱地在她的身上乱摸,她推拒了一阵,安静下来,他便识趣地把她抱压到床上,轻吻她的脸庞,一双手悄悄地褪着她的睡衣……
“杂种,你再不离开,我丈夫回来,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怕他个鸟!他现在在酒宴上,肯定搂着一两个放荡的精灵女战士狂欢,今晚他不回来的。他再怎么厉害,人不在这里,我用得着怕他吗?嘿嘿,丹菡小姐,我等今晚已经等很久啦!难道你要狠心地赶我离开?”
布鲁调侃着丹菡,他的手按揉她的乳房。
她微微地轻喘,娇体显得有些僵硬,但她的体温却莫名地增高,她的心有些乱了,道:“杂种,上次那件事,已经过去。我不想再跟你……我觉得对不起安邦,你赶紧走吧,我不想和你,你……你回去找艳图,她……她是你的人……我不是。”
“在我的怀里,就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就是我的城堡。”
布鲁的手伸到她的腰裤,把她的睡裤扯落,摸到她的阴部,发觉有些湿润,于是在黑暗中笑了,道:“丹菡小姐,你下面很潮湿哩,我怎么可以这样离开?
至少也得替你救救水灾,别让你憋出病才好,呵呵,摸着丹菡小姐可爱的蜜穴,真是舒服。丹菡小姐,你也握握我的肉棒吧,相信你会觉得很熟悉。“
“你这无耻的杂种,谁……谁熟悉你的东西?不……不就是一次……”
“一次过,万次通。”
“杂种,你应该记得艳图说过的话,我跟你之间,只能够是那一次,没有以后。如果你听得懂我的话,就停止你现在的行为。那一次是一个意外,我承认,你让我很快乐,我也承认,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给我快乐。只是,我并非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我的心,始终在我的丈夫身上。”
“我知道,因为这几天里,你看我的时候,像看一个陌生人……”
布鲁有一些愤怒地说着,他觉得丹菡有些绝情,可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豁出去了!
就在他准备强行插入之际,丹菡突然推他到一旁,下床去把灯点燃,然后赤裸地回到床前,瞪着仰躺在床上的布鲁,道:“杂种,你不要逼我对不起艳图。
自从那次之后,我一直觉得愧对安邦,没办法再次接纳你,请你,安静地离开,以后别再找我,也别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记着。“
“这就很难了,我这辈子就只遇到两个女人,而且是两姐妹,那印象深刻得就像深到我的骨髓,叫我如何不记着?”
布鲁说谎永远都不需要打稿!他凝视床前赤裸美妙的丹菡一会,爬坐起来脱衣,而丹菡也没有阻止他……
“丹菡小姐,我知道你有能力令我不对你做出任何举动,因为我也许就是这片幽林里最弱的人,我不能够习武技,也不能够修魔法,且我是一个半精灵,似乎也不具有天生的魔法天赋,只是,我想知道,丹菡小姐是什么魔法精灵?”
“你有必要知道这些吗?”
“有的。因为我今晚打死都要得到你的身体,哪怕是最后一次!可是你如此的绝情,我怕你会杀了我,所以想提前知道我会是什么样的死法,是被揍死呢,还是被雷轰死,或者被火烧死……”
“我是雷电系魔法精灵。”丹菡似乎有些不耐烦布鲁的唠叨,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他。
“雷电系?”布鲁惊得跳起来,那松开的裤头直接掉落脚踝,胯间巨物颤跳不止,“那我不是要被雷劈死?啊呀!难道做了缺德事的人,都会遭受雷劈的结果吗?丹菡小姐,你不会真的电我翻白眼吧?”
“我不知道……”
布鲁从她的淡漠的语言中,终于了解自己在她心中没有半点地位,当初和她欢爱的时候,她高潮迸发、快感无比,对他百般顺从,谁料事过境迁,再相会之时,虽然未成为仇人,却形同陌路,叫他倍感精灵在“清高而纯洁的伪装”外表下,那颗冷酷的心灵;但愿,她的妹妹艳图,不会像她这般。
“丹菡小姐,看在艳图的份上,我可以要一个请求吗?”
“说吧,我听着。”
“今晚我过来了,你再和我一次;就一次,以后我把这事忘掉……”
丹菡沉默,眼睛定格在他的巨棒,心思莫明。
布鲁见丹菡默沉地立在床前,他爬了过来,跪在床沿,双手捧起她的乳房,埋首含着她的乳头,她的娇体产生丝丝的肉颤,没有出声喝止他。
从她的胸脯吻到小腹,直吻到她的阴部的时候,布鲁已经趴躺在床沿,他的脸凑在她的双腿之间,嘴唇压抵着她的蜜缝,舌头纯熟地挑逗着她的缝肉里的敏感,致使她的爱液悄悄地泄……
“丹菡小姐,你老公肯定没有让你如此流水的本领……”
布鲁骄傲地咕哝,他也知道安邦的无能,虽然丹菡或许深爱安邦,然而她和安邦之间的肉体接触已经失去任何意义。
“让我代替你无能而又爱风流的老公,再次地给你疯狂的高潮……”
布鲁自言自语,这是有些无奈的。
丹菡虽然安静地任他施为,却直至现在未发一言,这种性爱无疑极度沉闷,所以他也只想着早些插入她的蜜道,享受那冲刺的快感并再次把她征服在胯下。
重新坐到床沿,双腿吊于床前,他没有犹豫地把她托抱到腿上,双手顶撑起她的性感的屁股,男根校正她的缝肉口,双脚往地下用力一踩,臀部上挺,巨棒顺利地插进她那奇妙的肉穴,舒服得他喘呼道:“我就知道丹菡小姐不是那种绝情的女人,这次我一定会代替安邦让你满足至死。呵呵,安邦那小子做梦也没有想到……啊!”
正在得意地享受丹菡的肉穴紧夹的美好滋味的布鲁,突然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喝,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猛然抽搐一阵,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死”瞪着她……
只见丹菡按在他的天灵盖上的妙手闪烁炽白的光环,犹如黑暗的天空一闪而过的电芒;无疑的,布鲁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的魔法之电也同时透射进他的脑壳……
“你也永远想不到,我可以在这种时候,让你昏睡过去……”
是的,布鲁没想到她会在他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小穴的时候对他下手,他也许天真地以为很少得到过性满足的她,会急切地需要他的强悍的肉棒的慰藉,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她嫁给“无能的安邦”四年有余,从来没有出去偷人,可知她的心坚;从另一个角度出发,她久未碰触性爱的快感,导致她的心灵存在一种“人为的性冷淡”,只仅仅凭他上次给她半晚的欢爱,不足以让她沉溺。
……丹菡松手,布鲁往后仰倒,她没有立即移动,仍然让巨大的淫物充塞她潮湿温热的肉道,她知道自己不讨厌这种被充塞的满足感,只是害怕着有一天会从心灵上背叛丈夫;她想,如果安邦也有这么一根粗长的男茎,加上超悍的性能力,她也不会跑去找艳图诉苦,也就不会被一个杂种放肆地侵占她的高贵的肉体……
安静一会,等待体内涌动的情潮平息,她伸手探了探布鲁的胸膛,道:“我是看在艳图的份上,才饶你不死。别以为我怕精灵皇后,你跑来奸淫我,即使事后查出是我杀了你,也是你罪有应得。但是现在,我只是把你电昏,等会把你从窗户掷出去……还得替你穿上衣服,真麻烦!”
丹菡正要替布鲁着衣,岂料此时听得外门响,如此深夜,谁来敲门呢?
难道是安邦?他忘记带钥匙了?怎么会在此时回转呢?
……一大堆的疑问瞬间涌向她的脑门,叫她心乱脑慌,还好这种担忧未能持续很久,因为她听到诺特微的轻呼:这说明敲门的人是她的闺中密友,可是诺特薇为何在此时找来呢?
难道诺特薇知道她和杂种的事情?这是很没可能的……
丹菡渐渐地定下了心来,看了看昏迷的布鲁,把被单盖蒙盖在他身上,学着艳图一样把他塞入床底,转身披上一套长睡衣,急忙地下了楼,打开门看见诺特薇,她道:“薇薇,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虽然诺特薇贵为克卢森亲王的小妾,然而她们的关系很好,因此,丹菡都亲密地称呼“薇薇”。
而在称呼克卢森别的妻妾的时候,丹菡也得恭敬地称呼她们一声“夫人”——克卢森虽贵为亲王,但他的妻妾,不能够被称为“王妃”,只有精灵王的妾侍才能够获得“王妃”的尊称。
“姐姐,也没什么事,知道他们今晚喝酒作乐,你也是一个人在,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我想,你大概也不会这么快睡着,姐姐看起来很精神……”
(她丹菡当然精神,刚睡醒,又被布鲁搞了一阵,岂还留存半点的睡意?)
诺特薇不等丹菡发话,自行走进客厅,丹菡想挡也挡不住,只得点燃灯烛,倒了两杯冷茶,与她并排而坐,道:“薇薇,你看起来有点困,为何不睡?”
“我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有点困……”
“也是,我怎么忘记了?”丹菡用语言掩饰此刻的不自然。
诺特薇不在意地笑笑,道:“其实我也真的有点困意,但又不想一个人睡,所以想过来和姐姐一起睡。以前亲王和安邦参加酒宴,我也常跑来打扰姐姐,这几乎变成我的习惯。在这,就姐姐跟我最要好,别人若不知道,还以为我们会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呢,嘻嘻。”
她轻笑起来——笑得很好看,只是平时她很少笑。
丹菡心里冒冷汗,她刚才忘记在布鲁周围布结界,是很容易被诺特薇察觉到他那微弱的呼吸的,——她这次犯得错误比艳图还要严重,艳图至少懂得布施结界,可她竟然忘记了?
“薇薇,今晚……我想单独一个人睡。”
诺特薇听得有些失望,幽然道:“嗯,那我下次再找姐姐吧。”
说罢,她起身告辞,丹菡不敢留她,送她出门,可是她在门坎站了一会,忽地转过身,道:“姐姐,你是不是不方便啊?”
“没……没有……”
“姐姐的神秘,有点像在偷人哦!”
“哪……哪有?我不偷人……”
“那为何你不直接带我进入寝室呢?以前我过来,你都直接叫我到你的寝室坐。今晚你却在楼厅里喝茶,是不是你的床上躺着人?”
诺特薇如此的咄咄逼人,让丹菡有点无从招架。
“我的床上哪会有男人?安邦他不在家……”
“我不相信!姐姐你肯定是趁安邦不在家,所以偷男人!姐姐你好坏……”
诺特薇说着,又走进屋里,这次她直接上楼,推开丹菡寝室的门,看到空空的床,她回头朝丹菡笑道:“姐姐……你果然没有偷人!看来是我输了,你就罚我在这里陪你吧!”
丹菡原以为诺特薇已经察觉床底下藏着一个男人,所以才会说出那翻话,但她仔细地听了听床底下的声息,发觉弱小的可怜,如果不刻意地注意或者不是事前知道,很难察觉床底下有着男性微弱的呼吸,因此,她的心放下了大半,走过来轻搂住诺特薇的小腰,也笑道:“薇薇,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爱逗玩,姐姐怎么可能偷男人?除了安邦,这精灵族,还有谁值得我去偷呢?”
诺特薇道:“是啊,我知道你家的安邦好了,年轻又有本事,很多精灵女性都羡慕死你了。”
丹菡反问道:“你的克卢森亲王不是更好吗?”
“亲王是很好,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喜欢他……”
诺特薇说着,坐到床沿,踢掉便靴,提起小脚儿,爬到床上。
丹菡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诺特薇话里的意思。
克卢森是直接跟诺特薇的父母商订,因此,诺特薇还没来得及喜欢他,就已经做了他的爱妾。
丹菡了解诺特薇没有注意到床底的异样,赶紧上了床,故意不时地弄出一些细微的声响,让她难以察觉到布鲁的呼吸……
“薇薇,既然困了就睡吧,今晚安邦是不回来的。”
“姐姐,你明知道安邦今晚跟别的女人,为何还能够安静地呆在这里?”
“你不也是一样吗?”
“我跟你不同,亲王也跟安邦不同……”
“都一样的,男人。精灵族已经不是以前的精灵族,纯洁似乎只是以前残留下来的信仰,高贵变成一种虚伪的执着……残酷的现实,让精灵族不得不放弃她们主张的纯净,变得跟人类一样施行‘一夫多妻’,从而给精灵男性有了花心的理由。唉,让他们去吧,没有他们,我们仍然要活很长久。有时候,寿命越长,人生越显得无趣。”
丹菡深有感触地说着,毕竟她这四年来,就活在这种苦闷之中……
“其实,我以前想独身,永远都不要嫁人……”诺特薇说出曾经的梦想;独身长活的梦,在精灵族,显得很自然。
但她的这个梦永远都不会实现——克卢森娶了她,从而把她的美好的“独身之梦”粉碎。
丹菡心里却道:我只想安邦能够在性事上变得像正常男人一样。
“薇薇,别想那些了,你现在很幸福,不是吗?”
诺特薇靠躺到丹菡的臂弯,闭起一双眼美丽的眸眼,道:“我真的困了,姐姐陪我睡吧!”
“嗯,你睡吧,我陪着你!”
丹菡也希望诺特薇能够早些睡过去,她好找时间处理掉床底下的布鲁,然而她深心又有着另一重担忧,就是如果她也莫名其妙的睡着,而床底下的布鲁忽然醒转,会不会像上次在艳图房间一样爬到床上乱搞一通?
这岂非要旧事重演——只略略地更换某个角色?!
不行,她绝对不能够睡过去……
第七章 催眠精灵
诺特薇看似已经熟睡,虽然丹菡坚持着不肯睡,但她感到一种浓浓的睡意袭来,这种睡意来得太突然而有些莫名其妙,她还没有静心思索这睡意的到来,已经不知不觉地进入意外的睡眠状态;就在此时,诺特薇缓缓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着沉睡的丹菡,轻声地道:“姐姐,对不起啦,我也想知道你这房间藏着的是谁。以前你应该问问我的属性,我是专修催眠魔咒的精灵,虽然我的催眠魔法还不是很高明,但在姐姐未知情的状况下,我可以让姐姐睡得很自然。”
说罢,她爬过丹菡的身体,着靴落床,弯腰往床底下看去,看到了昏迷的布鲁,她的身体略往里弯钻,伸出一只手抓住布鲁的手,把布鲁拖了出来,一看,低呼道:“丹菡姐姐怎么跟杂种搞到一块?我还以为是别的男性精灵……这杂种,好粗长的东西,简直吓死人!”
布鲁被拖出来的时候,薄被并没有覆盖住他的裸体。
诺特薇终于了解丹菡和哪个男人,但这真相叫她意外,谁能够想象,尤沙家族的丹菡二小姐(同时也是克卢森爱将安邦?列的妻子)会跟这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通奸呢?
“看来亲王说安邦性无能不假,要不然像姐姐这么坚贞的女人,怎么会跟杂种偷情?唉,算了,我装做不知道,毕竟姐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诺特薇凝视着布鲁,眉头皱了皱,又道:“奇怪,如果他是丹菡姐姐的情夫,为何姐姐会用电系魔法把他电昏?这家伙昏死前,似乎很痛苦……难道他并非姐姐的情夫?但他又为何会在姐姐的床底?”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诺特薇只得把布鲁推回床底,随后她再次上床,躺下去低声念咒……
一会,本来熟睡的丹菡突然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往则身向里躺的诺特薇,心中惊想,还好自己醒得快,也还好诺特薇睡得太香,否则她这一觉睡到天亮,明天就不知道如何处理。
她悄悄地爬起来,在诺特薇周围施放一个空间结界,使得熟睡中的她不受任何声响的惊动,至始她才放心地下了床,把布鲁从床底拖拉出来,低骂道:“无耻杂种,整天只想着奸淫我,这次差点被你我害死,我以后会跟你讨回这债的,现在先送你回去。”
……替布鲁着好衣物,丹菡单手提起布鲁,推开窗户,纵身一跃,跳入黑夜……
诺特薇在此时转过身,看着那风飘的窗叶,欣然道:“原来杂种不是丹菡姐姐的情夫,所以才被她电昏。这杂种怎么如此大胆呢?竟然想趁安邦不在家,跑来奸淫丹菡姐姐,他难道忘了丹菡姐姐是尤沙家族的二小姐,是很高明的雷电系魔法精灵。唉,我以后也得小心他,以前觉得他还不错,现在才知道他的身上确实流着人类卑鄙肮脏的血液……杂种!”
(布鲁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被电昏的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并且让本来不讨厌他的诺特薇开始憎恶他……)
丹菡在诺特薇自语结束之际,顺利地飘回到房间,她看了看已经翻身过来的诺特薇,初时还有些疑惊,但凝视一会,她认定诺特薇没有醒转,于是撤掉结界,重新躺回床上,长长地舒了几口气,轻声感叹道:“今晚终于顺利渡过,下次回家的时候,必须得叫艳图好好地教训杂种一翻,让他学懂什么叫‘自知之明’。唉,安邦亦是如此,没有半点的自知之明,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行,为何还要跟外面的女人风流呢?叫人笑话……”
“嘤咛!”
诺特薇的唇间迸出一声,惊得丹菡看往她,却见她的额头微微颤动,渐渐睁开眼睛,用迷惑的声调问道:“姐姐,你还没有睡吗?我都睡醒了。”
丹菡料她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回答道:“正要准备睡,你就醒了。”
“是不是因为我睡在这里,姐姐不习惯,所以难以入眠?”
“不是啦,以前也和你睡过两三次……不是一样睡得很香吗?”
“也许只是我睡得很香……”
“都会睡得很香的。薇薇,我们继续睡吧,我也有些困了,唉,精神了半晚……”
诺特薇闭上双眼,道:“我也是精神……很困。真的要睡了……姐姐明天记得叫醒我。”
“你放心睡吧,我知道你是那种睡着了很难醒的娇懒精灵儿,在安邦回来之前,我会叫醒你的……真不知道为何,你平时都那么能睡。”
诺特薇心中轻笑,暗想:因为我是催眠精灵,所以需要的睡眠时间很长,当然也不能够让太多人知道,修炼催眠魔法的精灵,一旦进入睡眠状态,催眠魔法的副作用就会随之而来,所以,我很少让人知道我是催眠精灵……
布鲁醒转之时,身体仍然轻微的麻痹,脸上更是火辣的痛,他急忙摸摸自己的脸,知道是被打肿了,于是想起昨晚被电昏的瞬间,便明白这严重的“耳光”是丹菡在他昏迷的时候免费奉送的,省不得在心里把丹菡恨得牙痒痒的——等等,应该说是牙痛,因为那些莫名的“耳光”也打在了他的牙颌之上。
“狠心的丹菡婊子,不愿意给我肏就算了,把我打成这样,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咒骂着丹菡的时候,布鲁终于了解一件事情:如果他不能够获得力量或者没有人愿意教他魔法的话,则任何时候、任何的人都能够轻易地将他置于死地。
……幸运的是,丹菡虽然对他绝情,却并未存心杀他。
此时,他的心里升起一阵疑惑:到底是精灵特性的表里不一呢还是女人的心难以猜测?
“我插她丹菡的肉……”
想不通之时,布鲁只管用脏话发泄心中的愤恨,带着这种郁闷的愤恨,他来到假山前继续干活,中午时分,诺特薇和丹菡来至,他的双眼就直瞪着丹菡,而她仿若未觉,他甚觉无趣加无奈,撩眼看向诺特薇,发现后者的眼神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这是他非常熟悉的:那双眼睛表露着对他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呢?
虽然他和诺特薇并非很熟悉,可是也不见得陌生,更且诺特薇以前是不曾用这种眼神看他的,为何仅仅一晚的时间,就在她的美丽的眼睛里,看到他所熟悉的那种憎恶?
难道丹菡把他昨晚的淫行告诉了诺特薇?
……丹菡应该不是如此笨的女人……
布鲁终究想不通这些,他轻轻地晃晃脑袋,埋头继续干活——太多的事情想不通,也就不要想太多。
工作有时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至少会让人没有空闲思考太多不必要思索的事。
“杂种,吃过午饭你就回去,这里用不着你了。”
“可是,这工程要到晚上才能够完成……”
“下午的工作,不需要你。”
布鲁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他本想今晚在王俯吃一餐睡一宿,明早再离开,只是看来,他不能够继续逗留在克卢森王俯;为何诺特薇突然变得如此,她平时可是和驯的,很少用命令的语气对人,偏偏今日在此大庭广众之下,下了逐客令……
他忽然觉得诺特薇很不可爱,本来他对她的印象不错,此刻免不了改观。
诺特薇,哼哼……
布鲁心中冷着,双眼定格在诺特薇的胯间……
诺特薇也看到了他那双阴淫的眼神,反射性地紧了紧双腿,微怒道:“杂种,干你的活!”
布鲁获胜似的笑笑,弯腰搬起一块巨大的石头,喝唱道:“干活,吃饭!为了吃饭,我不停地干……”
诺特薇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脸和丹菡说道:“姐姐,我们回房去吧,这里吵得叫人生厌。”
丹菡也觉得诺特薇对待布鲁有些异常,可是她不是太在意这些,听得诺特薇的邀请,她伴陪着……
布鲁看着两女的背影,脑里没有任何的思绪;有的,只是浓重的纳闷和不解。
……也许,一切的原因,发生在他昏迷之际……
总有一天,他会弄清楚那晚到底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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